否认的。
想到这里,凌正道忍不住又看了眼前的许书记一眼,他真的有些怀疑这位曾与西山省黑势力是朋友的领导,到底是不是一个好领导。
许颂似乎已经猜到了凌正道在想什么,不过他并没有解释什么,而且摇头笑着说:“那些年的一些事,你是无法体会的。”
凌正道跟着点了点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孝,生父那都是自己埋进黄土里的人了,自己又何必为他做的一些事情耿耿于怀呢?
这些只能说明一点,就是凌正道不希望看到,普通的人民群众被强权恶势所欺压!因为在他心里,始终都没有忘记是谁养育了自己,是谁让自己走进了燕京大学的校门。
相比之下,那位从未谋面过的父亲,在凌正道心里真的并没有什么认同感。
“也许我真的是一个不孝子孙吧。”凌正道暗自苦笑。
“其实你也不必多想什么,毕竟你的父亲到死也不知道,他的另一个儿子还活着。为此他也是自责了一辈子,自从你母亲去世后,他也再没碰过别的女人。”
凌正道听到这里,脸色随之黯然。想想自己还没有见过他,他就已经离开了,心里也是有一些很复杂的感觉。
“当然能看到旧友有如此出色儿子,我心里也是非常高兴的。虽然现在你也遇到了一些挫折,不过这些没什么,官场沉浮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许颂的这一番话,让凌正道感受到一种来自长辈的关。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许书记的教诲,我会牢记于心的。”
“这里也没有外人,你还是叫我许叔叔吧。”许颂显然不希望凌正道跟自己太见外。
“哦……许叔叔。”凌正道有些不太习惯这个称呼。
“再说原群芳酒业的事情吧,一些事你应该也了解,洛云市和省里的一些领导,都是主张群芳酒业拆迁的,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其实我并不反对拆迁,毕竟也是适应城市发展规划需求的。可是如果因为拆迁,就让群芳酒业负债倒闭,这种事我无法认同。”
“看来你了解的情况也不少了。”
许颂看了凌正道一会儿,才又说:“目前,我能做的就是为长兴白酒洛云分公司,争取到省重点扶持企业名额,这个应该不是难事。”
凌正道同样看中省重点扶持企业的名额,有了这个前提,对长兴白酒洛云市分公司来说,无疑就是排除一些后顾之忧。
最起码不用担心洛云市银行那边,通过相关司法程序,查封现在的长兴白酒洛云分公司。
“如果真的可以继承原群芳酒业的省重点企业扶持名额,那我真是太感谢许书……叔叔了。”
“哈哈~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好好的干,过段时间我想办法给你挂名个职位,也算为你重返仕途做个提前准备。”
许颂的这些话真的没有丝毫的见外话,言语中也尽是对凌正道的关怀与帮助。
此时此刻,凌正道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南水省并非是孤立无援,反倒是还有着很是不错的人脉关系。
不过凌正道似乎没有意识到,许颂要帮其重返仕途,似乎并不是想让他再回东岭省成州市,或者是那个中平县,而是有意将其留在南水省。
说起来,许颂并不是第一个想留住凌正道的人,之前东岭省原临山市委书记田光明,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只是凌正道太有自己的主意了,他并不喜欢别人为自己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