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在家刚刚将咸鸭蛋做好。
秦琰和她三哥就从院子外走了进来。
沈菀瞧着她相公秦琰手上既有野鸡又有野兔,就知道是她三哥在山上猎来的,扑哧一笑,沈菀就看着她三哥说:“三哥,你还真当自己是山上的猎物了?怎么天天都去打猎?”
沈让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小妹,反正三哥在山上也没事,与其在哪儿闲着看着下人们摘木耳,倒不如找点儿乐子去打点儿野味,这样我既有事情做,猎物多了,还能给小妹你和妹夫打打牙祭!”
今天沈让打来的猎物都是腿上受了伤,野鸡和野兔都是,昨天沈菀做的鸡肉和鱼肉到现在都还没有吃完。
她三哥打来的这些东西,沈菀也不打算吃,而是打算先养着,正好家里面有不少伤药,止血的消炎的都有,全部是秦琰用剩下的。
沈菀简单的将那些鸡兔的腿包扎了一下,就把那些东西全部养在了鸡圈里面,兔子和野鸡都混在一起养。
弄好了野鸡和野兔,沈菀这才去同她三哥说野生木耳的事,“三哥,我今天去找了福运酒楼的顾掌柜,并且已经同顾掌柜将木耳的生意给谈妥了,顾掌柜说他同意以三十个铜板一斤木耳的价格买下我们的木耳,明天他需要你给他送一百斤过去!”
野生木耳的事秦琰这个妹夫在和沈让回来的路上,就大致的给他说了一遍,这边他组织的人还没有将山上的野生木耳全部摘完,小妹就已经把野生木耳的生意给谈妥了。
看来她小妹在做生意方面还真的是个有本事的,沈菀说完,沈让就笑说:“小妹,这事儿三哥知道了!你放心吧!明天一早三哥就会安排人给福运酒楼的顾掌柜送上一百斤木耳过去。”
“对了,三哥你可知道福运酒楼在集市上什么地方?”尽管福运酒楼是集市上的大酒楼,不过,说不定她三哥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
先问清楚,要是她三哥不知道那她就先把福运酒楼的具体位置给她三哥说一下,也省的她三哥明天去另外找了。
其他的地方沈让有可能不知道,可这个福运酒楼沈让就不会不知道了,嘿嘿一笑,沈让就对沈菀说:“小妹,你放心吧!福运酒楼那地方大哥谈生意常去,有几次我跟着大哥去了,知道它在哪儿。”
既然沈让知道福运酒楼在什么地方,那沈让也就不用再同她三哥多说福运酒楼位置的事了。
晚上,秦琰和沈菀小夫妻二人不免又是一番运动,事后,二人都是大汗淋漓,特别是沈菀,白嫩额头上的头发都汗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她对秦琰说的那句我养你,今晚上秦琰比平时都格外的猛一些。
秦琰一来劲儿,沈菀就有些受不住。
中途秦琰咬着沈菀白嫩的脖子,在她的耳后低语,“小东西,记住了,为夫是男人,养家这事儿还是为夫来!至于你,就算是你什么都不做,为夫也一样能养的起你。”后面一句话,秦琰说的很是撩人。
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如此刻意的压低几分,听的沈菀整个人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