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啥能说道的话。”
“没事,双双,我那表姑婆都活了九十八了,这种老人,大伙儿是不忌讳那些的。”
越是上了年纪的人要死了,大伙儿越不避忌,而且还有人说,要是说了这事儿,还能沾沾喜气,福寿延年。
至于具体是不是,也没人查证,毕竟都是一代代人传下来的东西。
“谢谢舅妈,双双又懂了不少东西!”
说完这事儿,余四娘走了进来。
看她还算有精神,穆双双也就没问她在老穆家发生了啥事儿。
倒是余六郎,最近几日,见自己姐姐总是去老穆家,不高兴了。
“姐,你干啥老去那边,你们都分出来了,那边的活儿,有那边的媳妇做,轮不到你干。”
“娘,舅舅说的是,您甭去了,小吱看着都心痛。”小吱说完,抱着余四娘的大腿,一阵求安慰。
余四娘没法子,好生哄了一阵,她知道,家里人都有怨气。
她看了看自己男人,见他沉默不语,知道这事儿,还是不能让自己男人为难。
“得了,这事儿我自个有分寸,你们也甭为我担心,我自个知道要咋做,而且这几日,主要是你们四婶身子不好,我不能让她拖着染病的身子,去干活儿的。”
妯娌之间,有水火不容,同样也有惺惺相惜。
余四娘和刘氏投缘,也不愿意她受苦。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说了,今儿是刘子安来咱家的第一天,让他多吃些,明儿个,将肚里的墨水,教些给小寒和元宝,让咱家也出两个秀才郎。”
穆双双一句话,大伙儿的气氛又被带动。
穆大山盯着刘子安不停的点头。
心底,对刘子安是真的佩服,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
“对了,子安,你们秋闱,到底是啥时候?”穆大山一直不了解,倒是一直听老穆家人提起。
“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这三天,考三场,至于放榜的日子,得等到九月桂花开的时候。”
刘子安一字一句的给穆大山和在场的众人解释。
穆双双一听,还真觉得穆大德那厮去早了,估计得花上不少银子。
镇上离省府乾州府最慢走走、停停、歇歇脚也不过七八日的路程,快马加鞭,估计也就两三日。
再加上休息几日,最多提前半个月去就行。
这穆大德分明是提前了快个把月。
这一待,银子难道不会流水一样的往外掉?
穆大山也在寻思着这事儿,谁曾想,今夜他们聊过,第二天下午,穆大德的家书就来了。
翌日,信差骑着高头大马,气喘吁吁的到了老穆家,一听说穆大德来了信,整个老穆家都炸开了锅。
穆老太甚至还以为是放榜的日子来了,在信差面前三跪九叩首的,吓的人信差还以为走错门儿了,当时就准备离开,重新找地儿。
还是穆老爷子扶起没出息的穆老太将人请到了自家。
穆老太一向抠门,茶叶啥的,要花钱的东西,她早就不备了,别人来她家都是喝白开水,可如今,有信差在,白开水是拿不出手了。
于是穆老爷子吩咐穆大忠:“老二,你去三房借点茶叶过来,就说信差老爷要喝,速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