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捕头来了……”金氏慌了。
她这会儿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且不说自己没偷东西这事儿,没人证明,就阮小娇这个身份,要让她蹲大狱,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丹丹爹,我们不吵了,咱……咱们先把眼前的事儿解决了好不好?”金氏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张嘴。
“解决?我咋解决?我还不是官府的人。”
穆大德不耐烦的回应。
说话间,捕头已经进了酒楼,上来就问这里情况。
“你们谁偷了东西?又是谁让报案的?”
之前拽着金氏的其中一个妇人上前两步,指着金氏道:“是她,就是这个女人,说是啥举人夫人,可实际上,做的都是些男盗女娼的事儿,她偷了我的珍珠耳环,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耳环就没了。”
“你还含血喷人,你耳环是自己掉在地上的,刚好在我脚边,我恰巧捡起来看了看,根本没想过要拿你的东西!”金氏大声反驳。
“我呸!你丫放啥屁了,我耳环在我耳朵上好好戴着,咋掉在你脚下啦?我们两个吃饭的桌,可不近,分明就是你偷东西找的借口!”
两个女人,因为盗窃这事儿,吵得不可开交。
甚至无视了过来解决问题的捕头。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就撑起了整个场子。
一旁的捕头也看不下去了。
“行了,两个都押回大牢看着,有啥事儿,明儿一早交由县太爷审问、定夺。”带头的捕头一锤定音。
旁边跟着的两个捕快,一前一后的上前架起了金氏和妇人,就要往县衙走。
金氏被钳制住,才愈发的害怕,她怕自己,真的就这样蹲了大狱,所以她扭转头大喊:
“大德,救我,救我,我不要去县衙,这事儿,真和我没关系……”
穆大德这会儿脸色不好看,不单单是因为金氏出了事儿,拉自己下水,更因为金氏蠢到了家了。
这种时候,想到的竟然是求自己,不是求阮小娇。
阮小娇是县太爷姨娘,她说的话,难道不比自己说的话管用?
穆大德转头,柔声细语的对阮小娇道:“娇……阮姨娘,你救救她吧,我觉着这事儿里头肯定有啥误会!”
在这个档口,穆大德甚至说不出口,金氏是自己的夫人,就怕金氏的事儿,让自个丢了面子。
不过正是这句阮姨娘,捕头才注意到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阮小娇。
“阮姨娘,您咋在这儿?您不是在……在乡下的吗?”捕头礼貌的问。
县太爷姨娘不多,算上阮小娇,也不过两位。
都是特别温婉的女子,县太爷后院,也从未发生过女眷争吵的事儿。
大家相安无事,你不去碰我,我也不去碰你。
“刘捕头,这位是……我的朋友,请问你可以放了她了吗?她是不会偷东西的。”阮小娇道。
“这……”刘捕头一脸为难。
按理说,官府的事儿,不该由姨娘说了算。
可是眼前的人,是县太爷的心头肉,说回去过年,就准假回去过年,归期都可以自己定,只要姨娘高兴。
就连后院里的大夫人,都不见得有这般的自由和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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