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猪头,他发誓要找出那个人。
可穆大年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被揍了,只说夜里起来小解,没有油灯,摔了一路,才成了这样。
这话,打死穆老爷子都不信,好端端的一个人,摔一跤,会鼻青脸肿,会浑身青紫?
分明就是被人揍了。
不过,当事人不追究,穆老爷子再气愤也没啥用,因为没证据,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黑手。
这件事儿,也只能不了了之。
这一日,老穆家集体的饭桌上,穆老爷子问起了大郎关于三房的事儿。
“大郎,你平日里和三房来往最多,双双那酒楼弄得咋样了?还有那个私塾?”
穆大郎回答:“私塾建的差不多了,就差收尾了。不过酒楼,听双双的意思,是差点尾款去装修啥的。
总之,她说开酒楼的事儿,暂时搁置,等有了装修的钱再说。”
穆大郎话音一落,引来饭桌上,二房和穆大年的嫉妒。
林氏酸溜溜的道:“老三还真是好福气,一下子生了这么个会做买卖的。
私塾建好了,酒楼也有了,哪像我们,吃糠咽菜的,日子过得苦着咧。”
“嫌苦你就莫要吃啊,茅坑里多的是屎给你吃,那个还不要钱。”
腰伤已经好了的穆老太没好气的道。
“娘,我就随口说说,您说话这么难听干啥,这还在吃饭了,你这么一说,我都吃不下了。”林氏抱怨的道。
谁曾想,她话才说完,穆老太起身抓起她面前的碗,对着地上一倒。
“嫌恶心是吧,我老太婆宁愿倒给狗吃。”
半碗红薯饭倒在地上,顷刻间,就被邻居家的野狗给吃了个干净。
林氏提脚去踹,都晚了。
她大骂:“你个小畜生,给老娘滚,滚……”
“你嚎啥嚎,是你自己说的嫌恶心,我老太婆只是帮你,下次你要是再敢给我吃饭的时候,乱说话,你就甭给我进饭厅了,直接在猪窝里给我待着去。”
这个小插曲,没有影响穆老爷子想知道三房动静的心。
他继续问:“你晓得她装修要多少银两不?”
大郎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双双说私塾收了学生,她会用那笔钱去装修。
我估摸着装修顶多半个月时间,兴许三月酒楼就能开起来了。”
听了大郎的话,穆老爷子嘴角轻轻咧开,似乎还有些高兴。
穆老太瞅见了,极其的不爽。
“你在私底下关心个啥劲儿啊,人家又不晓得,到时候酒楼开张,也不会告诉你个死老头子。”
“你养这么多年的儿子,就给那个臭婆娘和小杂种养的,心底、眼底压根没你这个爹。”
穆老太说话一向是气死人不偿命。
大多数时候,穆老爷子只当是没听见的,但是这一次,说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吃你的饭吧!嘴那么碎,小心死了被割舌头。
你要真的那么闲得慌,就去多想想,咋给香香准备成亲的事儿。
孙媒婆又来催了,看你啥时候,让两个娃见面。”
一说到穆香香的亲事,老穆家其他人纷纷像打了鸡血一样。
就连小辈那桌,也提起耳朵,想要听穆老爷子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