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自己(假装)心爱的女子,墨痕的心,猛然刺痛了几下,“笙歌……娘娘,非得这么刺痛我的心吗?”
苦笑着的脸,没有指责的意味,却让洛笙歌觉得恶心极了。
到了现在还这么做戏,偶尔撩动原主的心,却不给什么回应,让原主心甘情愿为他做事。
想的可真好,只是,洛笙歌转身,不理会,这种人,她恨不得立即弄死他。
而洛笙歌的动作,却让墨痕以为她舍不得,看不得自己心疼,又不敢安慰自己按捺住自己的难受。
墨痕心里很是得意,不过,却转身就消失不见了——
做戏到这个地步,就够了。
离开前,还留下了一句话,“笙歌,我下次再来找你,你,要好好的。”
洛笙歌第二天很早就起身了,唤来了自己的贴身侍女,给自己穿衣上妆。
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
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
洛笙歌娇媚一笑,然后,很是气势磅礴地朝御花园的地方而去了。
身后的奴才还有奴婢……却是如此的像足了洛笙歌的跋扈般,嚣张而不将人放在眼中。
有一名宫女拎着食盒路过时,却被旁边的太监一手,就推倒在地。
恶狠狠地恶人先告状,“走路没带眼睛是不是?撞到了我们贵妃娘娘金贵的身子你赔罪得起吗?”
那鸭子般的嗓音,带着矫揉造作的兰花指,仗势欺人的事,做得如此顺手。
宫女吓得跪趴在地上,“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娘娘……”
“娘娘息怒!”
那宫女不断地磕头,而头上的红印,却在她的动作之下,开始绽出鲜血好了。
洛笙歌见此,冷漠地应了一声,“起身吧,本宫并未怪罪于你!”
说完,将自己的视线冷冷地看向了那个刚才开口的太监,语气很淡,却带着危险性的冷意,“嗯?本宫尚未说话,你倒是仗着本宫的势,比本宫更加嚣张了?”
那太监被贵妃娘娘那么一说,吓得顿间就跪下,脸色苍白看着她,“娘娘,娘娘饶命,饶命啊!娘娘!奴才,奴才只是见不得这个贱婢不敬娘娘,所以才出手……娘娘饶命,饶命啊!”
太监跪着,也向那宫女般,不断的磕头。
只是,那力度却恍若是在做戏,洁白的额头上,完全没有半点儿的青淤。
“来人,将这仗势欺人的狗奴才,给本宫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洛笙歌冷哼一声,“本宫的势,也是这么好仗的吗?”
洛笙歌再次将自己的视线瞥向了跪在地上的宫女,看着倒在地上翻落在地的食物,风轻云淡的问了声:“你是哪个王妃伺候的?”
宫女很快就反应过来,皇后娘娘是在跟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