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累极了的闭上了眼睛。
而眼角,一行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
醒目,又刺眼。
疼痛;
难过;
不舍;
都交融在了那眼角的泪水里。
因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意味着她必须离开天擎,必须放弃他,再也没有和他在一起的机会了。
一想到这里,初夏就觉得难受的要命。
难受的,不止初夏一个人。
萧逸也难受。
她刚刚的话,其实他听明白了。
对洛天擎,是心甘情愿;
对他,迫不得已;
对洛天擎,是生死相随;
对他,是不得不救;
对洛天擎,是情深入骨,永不分离的爱;
对他,是情意,道意,愧意。
唯独,没有“爱意。”
一想到这里,萧逸就觉得心口千万只虫子在咬噬骨头一样的疼痛,最深的折磨,也不过如此了。“夏夏啊夏夏,这一次,你真的判了我的死刑……”萧逸按着胸口痛苦的开口:“可是怎么办?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想放开你,就算以后一辈子你也爱不上我,心里一直住着洛天擎也不要紧了,只要我能每天
见到你就够了。”
谁说,这不是另一种的圆满和幸福呢?
“为什么?”
蓄积了一些力量,初夏终于在听到萧逸刚刚的一番话时睁开眼睛,痛苦的质问着:“为什么?萧逸,这样的囚禁有意思吗?”
“我不属于这里。”
“我的心不属于这里,我的人也不属于这里。”
萧逸松开了按着心脏的手,尽管那里还是很疼。
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开口:“只要你的身体属于这里就行了。”
“萧逸……”初夏痛苦的看着她,泪水再也忍受不住的流了下来,瞬间……就湿润了整个脸颊:“你放了我,我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你。”
“天擎,我想他,我真的好想他。”
一提到洛天擎,初夏的眼泪愈发想决堤的江河一般,泪水流的更凶更猛了。
尽管,这样的泪水刺的萧逸心里很疼,很痛。
但是,为了留下初夏,他仍然残忍的转过身,视而不见的开口:“夏夏,不行的,即便你对着我哭的再伤心,我也不能放你离开,回到洛天擎的怀抱。”
“而且,你现在这个时候提洛天擎,只会更加惹怒我,更坚定我不想你见他的决定。”
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做了。
初夏这个时候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毫无办法了。
索性什么也不怕了,更不怕萧逸刚刚的威胁。
直接大方的,真诚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情:“对,我想他,我就是想他。”“被你关在这里的日子,我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脑海里想的人都是洛天擎,他已经占据了我全部的身与心,我想他,更深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