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陆婉瑜被气得坐不住了,她拉着缰绳摇摇牙,语气还特地加重了几分,“你现在这是在威胁我吗?”
“既然你们不欢迎我们,我们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继续受你们的欺辱?妈,我和娜娜都不是傻子,你要是真心不喜欢她,你就直接说出来,没必要阴阳怪气的说话。”虞深淡淡的笑着,开口间,语气很是薄凉。
唐夏柔也听出了儿子的怒意,她愤怒的从马上跳了下来,直接冲到虞深面前,点着他的胸膛骂道:“对,我就是来羞辱她的,怎么了?你心疼了?阿深,我把你生下来,是为了让你给虞家争光,而不是和这种女人厮混在一起,她的父母,一个吸毒一个坐牢,这样的亲家,我们虞家真是没法接受!”
“伯母,您大可不必这样羞辱我的父母,我的父母确实做了那些事,但是每个人都会犯错,做人还是坦荡荡点的好,没有必要一直抓着人家的小辫子不放,难道您就没有做错过事情吗?”郁伊娜听得气呼呼的,是在无法忍受陆婉瑜对自己的偏见,索性一股脑儿的说道。
陆婉瑜脸色一僵,冷漠的表情更是深沉,她抿了抿唇,气呼呼的摸着自己的胸口,是啊,她这辈子也做过亏心事,虞琛的母亲就是她间接害死的。
虞琛在读大学的时候,刘安雅曾经想过让虞琛回家,他毕竟是虞家的骨肉,一直流离在外不好,而且虞琛毕业后,又该何去何从呢?
刘安雅这一生过得极其简单,却处处为儿子着想,想让他回到虞家,这样也有利于他今后的发展。
有一次,刘安雅去虞家找虞翰墨,虞翰墨刚好不在,但是陆婉瑜却在,刘安雅进了虞家,那一日午后的场景,仿佛还清晰地历历在目。
陆婉瑜用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和刘安雅说着话,但是一字一句,全都带着血,“刘姐姐,可真是稀客呢。”
刘安雅当日穿着一身淡绿色的旗袍,非常有风韵,她笑了笑说,“虞翰墨在吗?我找他有事。”
“你找我老公做什么呢?有什么话对我说便是,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陆婉瑜双腿交叉,优雅的坐在了沙发上,却没有请刘安雅坐下。
刘安雅就这么一直站着,脸上始终没有露出什么表情,“既然他不在,那我改日再来。”
就当刘安雅想出门的时候,陆婉瑜倏地站起身,笑意深长的讽刺道:“哟,改日再来,来干什么呢?刘安雅,别人都说你是大家闺秀,书香世家,可是我看你也不过如此,会弹钢琴很了不起吗?你当初不是说,永远都不会踏进这个家吗?既然这样,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呢?”
“我来找虞翰墨,自然是有事情要和他商量。”刘安雅转过身来,语气却硬了三分,她虽性格温和,却也绝不受他人的气!
她这一生处处退让,甚至牺牲掉了自己的爱情,要不是想给自己的儿子一个美好的未来,她今天绝对不会走到这里来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