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封擎苍叫她的时候明明就像是在和他宠溺的女人说话一样。却又觉得这是他的引诱她出去的方式。
更加害怕了一些了,裴诗语握着门把的手都热出汗了。这门是不可能开的,封擎苍也不能让她进来的。
脑子里出现了她出去吃了那顿毒晚餐之后的一百种死法。
封擎苍可能会因为她被毒得半死,要给凌悦报仇就该来一点狠的,毕竟是要做给凌家人看的嘛。
分尸够不够?把她全身的肉和骨头都分离开,够不够?
将她的尸体怎么处理呢?编织袋给装好弄出去丢下水沟?还是石沉大海?
不!这些封擎苍可能都不会做。她可能会把自己碎成一片片的尸体拿到凌悦的面前对她说:“亲爱的,你最讨厌的人我亲手帮你做掉了。以后你就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吧。有谁是你讨厌的,只要告诉我,我都会帮你处理干净的。”
浑身恶寒。
这样的事情,封擎苍绝对能够做得出来。因为他好像就是这样的人。十级恶魔的存在。
可是现在他要下手的对象是自己啊,怎么办?
感觉左手上又很热,这个热度一直从虎口处传到了手心里。很炙热的感觉,握着门把的手都要被烫到了。
这让裴诗语的心情更加烦躁。手背还有一丝痛感,很奇怪,她的手没有碰到哪里,没有受伤,怎么会忽然觉得痛呢。
低头看了一眼左手心,也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就是有点热疼。又看了一眼虎口上的这个纹身,却好像和平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这个纹身会在自己的身上,裴诗语还问过封擎苍。自己没有那么非主流吧,怎么会像小女孩一样弄个纹身到自己身上,虽然说是很精致,看着也是活灵活现的,就像是一朵真花一样。
就是因为感觉这朵花逼真得像鲜活的一样,才让裴诗语觉得怪异。
封擎苍就说他认识她的时候,这朵花就已经纹在上面了,具体是什么原因给纹上的她也不知道。
看着这朵花,裴诗语不知道为何忽然变得不再那么烦躁,好像是一朵解语花一样,越看她,内心觉得越平静。
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曾在自己的身上出现过,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过,她用脑子去深想,却怎么都想不出来。
花心是血红色的,很红很红,而且好像它有在变,随着自己的观察,从花心的中间处竟然会出现了一滴水。
这水珠是晶莹剔透的,还闪着一丝微光,裴诗语也不知道这丝丝光芒是水的本身发出来的,还是灯光的折射。
是错觉吧?手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冒出一颗水珠来?难道是自己刚才不注意的时候,汗水给滴落在上面了吗?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裴诗语却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的,虽然她现在是很急,急得燥热,但是她却没有出什么汗,只是在刚才觉得手心很热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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