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出来玩,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顶多就是楼抱一下,连亲吻都不会有,更别说是床上的事情。
但他司徒泽呢?
今天不是换这个明星,明天就会那个明暖,后天又是哪个商务会所里的女人,再则又是与哪家的千金小姐纠缠在一起。
他有什么资格说出那番话?
他有什么脸面嘲笑她?
“司徒泽!再说别人之前,先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你是最没资格来教训我的人。”
白月月对着司徒泽的背影大吼一声,愤怒的盯着他。
“你说我没资格?”司徒泽就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走了两步的身体蓦地停下,转身,直接将白月月壁咚在墙壁上,冰冷的声音冷漠道:“就凭你们白氏以后需要我司徒家来庇佑,就凭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们白氏倾家荡产,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司徒泽……你……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蛮横无理?”
白月月怒视着他,心里委屈极了,心口更是被他气得想要晕厥过去。
想到要嫁给司徒泽这么一个渣男,以及刚才洛尘哥对她那种失望的眼神,她就心如刀绞般的疼痛委屈。
现在还要被他欺负,他凭什么?
白月月在眼眶里憋了许久的眼泪,在这一刻骤然倾盆雨下。
她向来都是一个坚强很少哭泣的女人,只有在上次听到洛尘要结婚的消息,以及每逢她母亲忌日的时候才会哭泣。
今天,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压抑和委屈,大哭了起来。
“嘤嘤~!”
白月月生得极美,且妖娆妩媚,可就算在怎么坚强的女人,也会有柔弱的时候。
她那副楚楚可怜,嘤嘤哭泣的模样,好似猫儿爪子一样挠过司徒泽的心房,一种微妙的保护欲骤然攀升。
“……”
司徒泽看着她樱红的小嘴,时不时的扁嘴抽泣,无比的可爱,就像一个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采摘。
第一次,一个不是雏女的女人,竟然勾起了他原始的欲-望,性感的喉结,干涩口渴的滚动了一下。
“够了,不要再哭了。”
司徒泽将她壁咚在墙壁上的双手伸了回来,似烦躁,似温怒,又似怜惜的低沉道。
“嘤嘤~!”
白月月无视他烦躁怒吼的声音,继续委屈的抽泣着。
其实她这么哭,一是真的受到了委屈,二是,她现在只想分散司徒泽的注意力,希望他现在不要追究她出来找鸭子的事情,至少要在她找到一个能为自己脱身的借口后,才能和他对抗。
白家的所有人,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外公外婆留给她妈咪的遗产,而爸爸得到白家的财产后,就开始背叛妈咪。
更尼普的是,他竟然在妈咪死后不到一月,就娶了那个小三,还带着一个只比她小一岁的女儿回来,现在那母女两想占据雀巢,名正言顺的把白家变成自己的。
而她白月月又怎么让她们抢走了属于自己幸福的家庭后,现在还要目睹抢夺她母亲留下来的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