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不是他见过最血腥的一幕,更血腥的事情他都见过无数次,他会害怕,只因这个人是南宫释。
南宫释对罗丰来说,不仅是主仆关系,还有一种叫做常年陪伴的兄弟之情,以及亲情。看到他伤成这样,不害怕,不担心,不难受,那是假的。
蓝七汗水不知道流了多少,罗丰手中的毛巾都快湿透了,而南宫释背上的碎肉也不知道被刮下来了多少,等一切处理好以后,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罗管家!今晚你我轮流照看,他们两个可能在晚上的时候都会发烧。”
蓝七收拾好一切,再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趴在床上,被包成两个粽子的人说道。
洛小小还好一点,她伤不是很重,纱布也包得少,南宫释就不行了。
本来脚底还没痊愈的他,现在背部又血肉模糊,现在除了大腿和脑袋以及手臂,整个人都被包成了木乃伊。
“知道了七少!时候不晚了,我去命人做饭,一会儿给你端上来。”
看了看房里的时间,发现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了,一直忙活的蓝七早就饿了,他点头‘嗯’了一声后,罗丰便走了出去。
虽然城堡里的厨师被少爷轰走了许多,但那些都是他的专属司徒,不妨碍城堡里的人用餐。
“主人主人!司徒泽来电话了。”
“主人主人!司徒泽来电话了。”
蓝七刚想找个位置坐下,就听到床头柜上南宫释的手机响了。
本来私自接别人的电话就不行,但想到来电话的人是司徒泽,他就接了起来。
“噗!居然还要语音解锁。”
蓝七无奈的看着南宫释的手机,他用手去接却接不起来,显示必须要南宫释的语音才能接起来。
最后他干脆用自己的电话给司徒泽打了一个过去,电话接通了,对面却很吵。
“喂!七七!你在哪?快过来陪我喝酒,南宫那家伙,自从开荤过后,现在晚上打他电话出来喝酒都不出来了,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哥们。”
司徒泽接起电话就开始抱怨,要知道,以前他们哥俩,几乎每天都会在霓裳帝宫晃一圈,现在都已经几天没南宫释的影子了。
白月月前几天出去找鸭子的事情,让他很是生气,害得他这两天一个人喝闷酒,最主要的是,他昨晚带个女人去住酒店。
就在他准备要了身下的女人时,他居然会想起白月月那张傲娇又哭泣的小脸,膨胀的兄弟,瞬间就这么阉了下去。
这还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带个处-女出去,却在最后关头给卡主了,想起来都气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他司徒泽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司徒!你在霓裳帝宫?”
蓝七一听电话那边的声音,就猜到了他在哪里,想必他还不知道南宫受伤的事情。
“是啊!七七!你快过来,南宫家那家伙不来,你来陪我喝会儿酒。”
司徒泽现在很烦闷,脑海里时不时响起白月月的身影,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