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女人,被我安排在了城北的一套别墅里,我只有需求的时候才会去那里。所以这里我是真的没有带过任何一个女人回来,除了你。”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不愿意在提起以前的那些女人。
总觉得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提起以前被自己包养的女人,是那么的……有种难看又很难受又尴尬的感觉。
“我只有需求的时候才会去那里。”白月月阴阳怪气的学着他这句话,很是不悦的重复了一边,低骂道:“种马男,对谁都能硬起来,是个女人都可以上。”
想到这里,白月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感。
她似乎又想到了自己以后,司徒泽现在对她好,只不过是暂时的新鲜感而已,或者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交易。
等他拿到她给的报酬,而他也对她的新鲜感也过了后,他会不会又变成以前那个,换女人如换衣服的花花公子?
算了,她不是早就已经看淡了么,他有多少女人,她在和他谈协议的就说过,以后她不会在意。
而且她喜欢的是洛尘哥,司徒泽花不花心,又关她什么事?
想到这里的白月月,心里的那股酸涩感很快就消失不见。
她看着女佣蹲在地上,拿着拖鞋的样子,她微笑的弯腰道:“谢谢!鞋子我自己来换。”
司徒泽:“……”
瞬间有种一针见血的感觉。
种马男?
听到这个词,被心爱的女人用在自己身上,那种心痛真是太难受了。
可他以前就是那样,自从开荤后,几乎每天都会有一个女人。
他现在遇到了喜欢的她,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可不可以要求把C-男之身还给他?
“对了,你今天是怎么和南宫微微打起来的?有没有伤到哪里?”
司徒泽本想是故意岔开话题,可说道这里,他才想起,今天南宫释跟他说月儿和南宫微微在同聚会上起了冲突,还打了架,赶紧拉着她上下左右的瞄了瞄。
他从小和南宫一起长大,而南宫微微从小又喜欢跟在他们身后,所以以他对南宫微微的了解,那个女人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让人欺负。
“没有,她以为我是那些软柿子,谁都可以欺负的吗?想打就打,也得看看是谁,不是所有人都怕她是南宫家的三小姐。”
白月月扁了扁嘴,其实她也被南宫微微伤到了。
只是,那个地方有些难以启齿,她不好说啊!
南宫微微那女人还真特么的贱,心机也重死了,伤人居然女人的那个地方。
关键是还没人看得见,也让受害人说不出去。
“没事就好。”
司徒泽见她身上确实没什么伤,除了手臂上有一条抓痕外,还真没其它伤痕。
哪怕这样,他也心疼的让佣人去拿药:“去拿点碘酒过来。”
“是,少爷。”
女佣领命,转身去药物室。
白月月再次弯腰,准备去脱自己的高跟鞋,却在此时,她红色一群的领口微微散开,漏出了里面一对洁白的玉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