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覃子宁被吓坏了:“冷静,我说,我说……。这件事不关我的事,是景跃南出的手,他先一步派了白堂去灭的口。白堂我跟你们说过的,景跃南手下最厉害的高手。”
“白堂?又是他。”岳精忠脚下没有松开,继续踩着覃子宁,手上拿出手机拨通余飞的电话:“老大,问出来了,是景跃南派白堂灭的口。”
余飞猜也猜到是景跃南,他想知道具体下手的人:“问那家伙有没有白堂的照片,发一张过来。”
“好。”岳精忠怒目一瞪覃子宁,脚下一用力,喝道:“白堂的照片交出来!”
“呜呜,老大,我没有白堂的相片啊。”覃子宁可怜兮兮地哭泣,被踩在坐便器里的滋味不好受啊。
“没有吗?”岳精忠冷笑:“信不信我把你踹进下水道里。”
“别,别,不要啊。”覃子宁脸色痛苦,苦苦哀求道:“我和他的合影可以不?”
“废话,合影自然可以。”岳精忠没好气地骂道。
只要能看清楚白堂长什么样就行,合影一样的效果。
“在我手机里有和他们的合影,你放开我,我去找给你。”覃子宁哭着道。
“希望你能找到,否则,你就等着进下水道吧。”岳精忠恶狠狠地威胁一句,这才放开那只大脚。
覃子宁费了好半天劲才从坐便器里爬出来,整个人都臭烘烘地了。
“老大,太臭了,我去洗一下可以不?”覃子宁祈求道。
“先找相片。”岳精忠可不管他臭不臭,照片是第一要务。
没办法,覃子宁只好忍着难受,臭烘烘地找来手机,从相册里找出一张他和景跃南、白堂,三个人的合影照。
覃家子弟都是有钱人,用得手机都是好几万,照出来的相片那绝对是高清晰,比相机照出来的效果还要好。
得到这张照片,岳精忠立马发给了余飞。
……
云州这边, 余飞收到相片,打开一看,当眼睛看到站在景跃南和覃子宁左边的一个白西装帅气年轻男子时,瞳孔一缩再缩。
这人他见过,就刚才和常连约谈的那个西餐厅里,和罗孝勇一起的那个白西装男子。
怎么又和罗孝勇扯在一起?这女人怎么回事?
说真的,余飞有些佩服罗孝勇了,她难道天生招“贼”吗?
放下手机,他想起常连,想着将这个消息告诉常连,但看着常连的号码犹豫了半天,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他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
……
“笃笃笃……。”这时,外面敲门声响起。
余飞迅速收起手机,望向外面:“进来。”
瞿老板推门而入:“余飞老弟,我公司里出了点事,得回燕京去处理一下,这边就不能帮着你了,我让卷毛帮你,真是对不住了。”
余飞有些惭愧了:“老瞿啊,你帮的够多了,就不用说这些了。你自己的事要紧,赶紧回去吧,这都要过年了,出事可不好。”
“那哥哥我走了,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老瞿这才是真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