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帮小孟一起收拾一下餐具什么的。”说完就上楼去了。
田秋爽心领神会,凑近孟红低声说道:“既然魏红莲托你打听今天的事情,你不妨这么这么告诉她,也让她觉得你在赵市长这里地位非凡,以后她就不敢再做让你哥哥做替罪羊这样的事情了。”
孟红听着田秋爽面授机宜,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她居然失态的抱住田秋爽的胳膊说道:“田处,你太够哥们儿了!”
田秋爽哑然失笑的说道:“你这丫头,快跟江湖好汉一样了,行了,我给你出了这么好一个锦囊妙计,可以不用洗碗了吧?我可要回去睡了,累死了。”
孟红开心的送走了田秋爽,拿着手机溜到院子里,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给魏红莲打了半天电话,这才回到一号楼了。
按下这些小事情不说,回到南平市的政局大面上,让所有人都惊讶不已并迷惑不解的局面就这样发生了---就在赵市长拉开南河桥棚户区改造计划的序幕,并把流动人口安置问题当做南平市政府第一要务如火如荼的开展的时候,却又冷不丁的改变了工作重心,突然间盯上了农业工作!
不管大家对这种反常形态的议论如何,反正面对整个南平市的农业工作大普查工作全面展开,赵市长下达所有县市区必须在三天内上交详细工作现状报告的命令之后,基层一把手慌成一团,都不知道该如何书写这份汇报材料才能够过关。
赵市长亲赴调研过的尉孟县以及花通县领导成了热门人物,询问取经的电话此起彼伏,但是,同样是询问,其他县市区的领导们从尉孟县委书记那里得到的答案,跟从花通县得到的答案简直是大相径庭,故而,这些报告的着眼点以及真实度就存在两极分化了。
秦东军书记对赵市长的这种做法洞若观火,凭他对阎清泉的一句评价可以大致揣测出他对这个变化持有的看法,他是这么说的:“简直是狗熊掰棒子,刚把城市建设这个经济型项目掰下来夹在咯吱窝下面,又伸出双手去掰农业这根玉米,看他到最后如何落得两手空空的吧。”
可是,秦书记也并非真的能稳坐钓鱼台,笑看赵慎三怎么起高楼,怎么宴宾客,又怎么楼塌了……他也从赵市长大寒大热,顾此失彼般的行为里琢磨出一丝让他不安的危险味道。
比如,为何赵市长去调研不去别处,偏偏去他侄子担任县委书记的尉孟县,以及魏红莲的家乡花通县花莲乡,而且还偏偏去魏红莲的家做客喝茶呢?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巧合,都是因为这两个县是南平市排名第一第二的农业大县的话,尉孟的陈禹乡也就罢了,为何在花通县独独要去在全县并非第一大农业乡的花莲呢?
如果再综合一下赵市长调研之前,因为孟红的哥哥孟红卫被抓,而引起孟红找上门跟魏红莲大吵大闹,声称魏红莲害了她哥哥的事件,不由得秦书记不会产生一个赵市长醉翁之意不在农业,而在于秦某人这个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