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天都快亮了,怕老板责怪,就偷偷用钥匙打开马丹凤的房门,发现床上只有一个人,才上去通知她的。
吴玉桃暗骂服务员没用,毕竟不是自己的碧桃居,也不好意思责骂,赶紧起床跑下来走进房间,看着睡得十分香甜的马丹凤,她把屋里检查了一遍,倒是没有在这个房间里发现任何天雷地火后的狼藉证据,心想难道秦东军在浴池里就吃饱喝足了,来到客房单纯睡觉了?
否则怎么另一张床上也有睡过的痕迹,却没有交、欢的残留物呢?连空气都是纯净芬芳的,没有丝毫腥膻的男性体液特征,可以肯定在这间屋子里,昨晚是安静和谐的。
马丹凤一觉醒来已经天色大亮了,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吴玉桃那双妖孽的双眼正定定的看着她。
“玉桃姐,咱们在哪里?我怎么……嘶……这么头疼?”马丹凤刚想抬头,只觉得脑袋批掉了一般疼痛,动一动还一阵恶心,就挣扎着说道。
吴玉桃已经从五点钟好奇到现在了,马丹凤睡得死猪一般喊不醒,她出去问陶铉,陶铉也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给秦东军打电话对方居然给她挂断了!
气咻咻回到房间里,吴玉桃一直焦躁到十点钟马丹凤才醒,这五个小时早把她的耐性磨光了,原本打算早起装没事人不询问昨晚过程的初衷也完全没了,张口就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秦书记啥时候走的?”
马丹凤一怔,下意识的说道:“秦书记?我怎么知道他啥时候走的。”
吴玉桃彻底抓狂了,盯着马丹凤问道:“昨晚我出去了,你跟秦书记在屋里,早上服务员说你睡在这里我下来就是你一个人,你不说让我问谁去?”
马丹凤彻底懵了,她拼命想聚拢精神回想昨夜的过程,可是略一专注脑袋上就好像被捆上十七八道金箍一样疼痛,她痛苦的尖叫一声:“啊!疼啊!”
吴玉桃吓了一跳,这才看出马丹凤有些不正常,嘴唇发青,额头发暗,双眼充满了红血丝,这根本不是一个死猪般睡了一夜的人该有的状态,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呢?她大张着嘴呆住了。
一直也是不放心的陶铉在门外听到这声尖叫,赶紧冲进了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吴玉桃抓狂的问道:“鬼才知道怎么了!好端端的人在你这里住了一夜,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了?”
陶铉也顾不得别的了,走到床边拉起马丹凤的胳膊给她把了把脉,松口气说道:“这是宿醉后遗症,不要紧的。”
吴玉桃瞪大了眼睛问道:“丹凤,不是吧,难道我走了之后,你跟秦书记继续拼酒了?”
马丹凤大脑一片混沌,痛苦的捂着脑袋说道:“别问我,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就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