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值得罢了,郝明珍现在在哪?”
守宫砂事件让她挨了板子不说,外界的人也在传郝家大小姐与男子苟且的事,加之现在这件事虽没被揭穿,但也被革了职。
连着两起事情,她郝明珍就算再厉害估计现在也是怒火攻心,云初再一死,若这个时候再有不好的传言,相信郝明珍应该气急败坏了。
想着,明珠心里便有了主意,她冲竹青招了招手,竹青附耳过去,耳语一阵后竹青睁大了眼,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兴奋。
“这个法子好,小姐,真有你的。”
明珠闻言轻笑,几乎能想象到郝明珍那张气急败坏的脸了。
……
“都让你不要动气不要动气,现在好了,好不容易养了几天的伤口又给裂开了,你是不想让你的伤好不了是吧?”
此时明珍苑,郝明珍因今天的事伤势加重,秦菁过来看了后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待大夫走后便一直絮絮叨叨。
郝明珍听着心里更加心烦意乱,皱眉不耐地看向她,说:“你能不能安静些,没见我烦着吗?”
其实伤势本不该这么严重的,但因下午在回到将军府后避开耳目特意绕了躺远路。
为了把云初那个小贱人给处决了,她不得不在肮脏的下人房里蹲守,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才见人将她给送了回来。
那个小贱人,没想到即便是痴傻了力气也还是那么大,甚至还知道反击她,害得她一时不备撞上了屋里的柜子,这才把伤口给撞得加重了。
不过好的是以后就可以不用看到云初那张讨人厌的脸了,但是怪也怪在她一个傻子还敢在府中乱跑,导致后来到将军府来带她进宫的那些人一进府就把人给看到了。
那么容易就被人给抓了起来,害得她也因此被革职,还让郝明珠那个冒牌货收到了不少好处,这种没用的东西再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秦菁不知自己的女儿在回府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已经将一条人命给了结了,看她一脸不愉,秦菁也收敛了些,把屋里的丫鬟给打发下去后看着郝明珍,叹了一声。
“这段时间啊,你就好好在府中休养,别再去沾染什么事情了,再这样下去,你这一身的伤怕是一直都好不了。”
所谓打在儿心痛在娘心,尽管不是儿子,但终归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不为她好,还能为谁好。
郝明珍听她这么说,面对她时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再抬眼,眼里都是阴狠。
“郝明珠那个冒牌货,什么好处都让她给得了,你让我怎能咽下这口气!”
她这一连串的出事,都是郝明珠造成的,此仇不报,她如何能安心静养!
“你说什么?冒牌货?什么冒牌货?”秦菁有一刻的怔愣。
闻言,郝明珍冷笑一声,看了一眼她说:“亏得你还还没发现,郝明珠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觉得就凭她,那个人能看得上她,我能这么接二连三地出事吗?”
轻敌这种事情果然不能做,若不是她觉得那个小贱货不会对她构成威胁,任其在府中活了十几年,她怎会养虎为患到现在,失算!
“你……你的意思是……”秦菁听完她的话后转了转脑子,回忆起这一个多月来府中发生的事情,眼睛瞪大了不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郝明珍。
“没错,”郝明珍眯了眯眼睛,放在床上的手捏成拳,“现在的郝明珠已经不是郝府二小姐了,那个小贱货早就没在府里了。”
“那……那现在的郝明珠是谁?”
秦菁问到了关键,但同样却也是郝明珍自己都不知道的。
眼神越渐的阴沉,说的话几乎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发狠吐出来的。
“现在的问题就在这,关键便是你我都不知道那个冒牌货的真实身份,而我们却被一个连身份都不知道的人耍得团团转,娘,你甘心吗?”
秦菁因她的眼神惊了惊心,却是很快回神过来,捏紧了袖子,狠道:“没想到竟然是个冒牌货,却害得我被那个老太婆说了那么多次,这种事,我怎么能不恨!”
如果不是那小贱人,她现在怎么会这么窝囊,那个老太婆明着没有把掌家的权收回去,然实则却什么都要经过她的同意,她这个主母在某些事情的决断上就如同虚设一般。
而这一切,都源于这个小贱人!
越想越恨,秦菁的神情开始变得扭曲。
郝明珍看她这样,冷哼一声,说:“所以娘,既然我们的目标一致,那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揭穿那个冒牌货的面具,我倒想看看,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竟然敢潜入郝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