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额尔金怒气正盛,此时心里就想着自己被摆了一道,哪会这般轻易地就撤兵,然就在他开口说继续出击的时候另外一位副将贝金急匆匆从前方赶回,将刚得到的消息告知。
“你、说、什、么?!”
额尔金已经气得额角青筋暴起,说出的话几乎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
贝金面色沉重地颔首,告诉他没有听错。
“王子,”贝尔这个时候从前方赶来,身上虽未负伤,但看脸色情况并不好,他道:“敌军攻势太猛,我军已经快陷入他们的包围圈了,再不退兵,怕是会损失惨重!”
他们这头虽说几位将领跟对方的几位将领一样都是异族人,但怎么说也只是少数,光靠他们几个是打不了胜仗的,更别说他们的将士原本就在没有准备还被火烧粮草的情况下出战。
额尔金不甘到了极点,双眸因怒气而隐隐泛起了油绿的光,然眼下除了退兵却是再无他法,硬攻只会如贝尔所说造成更为严重的损失。
思及此,额尔金心里就算再不甘心也只有将心一狠,狠狠道:“撤!”
说完,他一打马鞭掉头就走,留下的几位将领赶去前方将军令传达,遂率兵撤离。
“退兵了退兵了,”站在城墙上的郎弘璃在看到敌军撤兵的阵仗时一副笑得犹如小人得逞一般,甚至还拍起了手。
郎倾玦扭头皱眉,“弘璃……”
“好了哥,我知道了,不说就是了。”
太子殿下没等自家兄长把责备的话说出口就开口将话给截断了,继而扯了扯郎倾玦的袖子,说:“别板着一张脸了,这可是好事一件,走,下去跟慕容香喝一杯。”
郎倾玦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这等情况……”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种情况怎么能喝酒呢是不是?”太子殿下再次很有自知之明地打断了玦世子的话。
郎倾玦欲言又止,最后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他下了城墙。
“殿下,世子爷!”
一炷香时间后慕容香率兵回城,见到郎弘璃跟郎倾玦的第一时间就把他的大嗓门儿发挥得淋漓至尽。
“慕容将军辛苦。”郎倾玦抱拳在太子殿下之前跟慕容香打招呼,并以眼神示意自家这个不正经的弟弟不要尽说一些废话。
郎弘璃在领悟到自家兄长眼神的意思后要说出口调侃的话硬生生给吞进了肚子里,转而上前拍了拍慕容香的肩,笑道:“辛苦了辛苦了,快坐。”
慕容香也是狼族人,是狼族中人少有的生得这般高壮的,以前太子殿下可没少拿这事说事。
“哈哈!没想到您二位这么快就赶来了,我还在想是不得再多等几日。”
待众人都坐下后慕容香用他的大嗓门儿开头,几人针对之后的战事做了周密详细的分析跟商讨。
最后若不是郎倾玦说要想打好胜仗就必须得先休息好,怕是太子殿下跟慕容香能说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出去探查的人回报额尔金率兵退了二十多里,相当于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这可把郎弘璃给笑坏了,他几乎能想象得到那个鞍国王子那张气急败坏的脸。
“七万,不是个小数目了。”赶来的上官封在得知昨夜一战的结果时不由得发出感慨。
昨夜的一场战事损失鞍国兵力七万,虽看着不是很大的数目,但在双方交战中哪怕只是一兵一卒也是必要的。
然眼下他们要的却不仅仅只是让鞍国退兵这么简单,既然鞍国是抱着侵占大兴领地的想法前来进攻,那他们也没必要只守着这块地方。
郎弘璃想,他是不知沉靳在知道此事后会采取什么行动,但毫无疑问的是两军交战,到最后都是你死我亡,最后他与沉靳终将会在战场兵戎相见。
与沉靳交战就相当于狼族与豹族的开战,届时……
……
“吱呀”
门被打开了,跟过去的几天一样,每到用膳的时间房间的门就会被打开,明珠下意识抬头看去。
“你打算一直关着我吗?”
三天了,她被她的这位娘带到这里已经过去三日,每天一日三餐到了时间就会送来,也会在晚上给她准备沐浴的东西,包括换洗的衣裳,也会为她准备书,或者刺绣一类的东西,但不管怎样她就是出不去这道门。
她不是没有试着从这里传音回去,但显然徒劳,别说传音了,在这结界里她就连化身都做不到,从一进来开始就处于一种失力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