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话了,他又不可能还这么把头侧着,顾深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抬眸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家老娘就又把话头给抢过去了。
“王爷王妃当真严重了,实则这本也就不是什么大事,双方各自都有责,怎么能让恭南王府一头担呢,王妃放心便是,往后祥儿便是你恭南王府的人了。”
“娘!”这不说话不行了,再这么说下去指不定儿子都要成为别人家的媳妇儿了!
“怎的了?”老太太一脸单纯的不解,却在扭头后趁着那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顾深身上时以一种极其威胁的眼神狠狠地瞪着自家儿子。
顾深就差没把自己给憋死,碍于自己绝对不能拂了老娘的面子。
于是在心里想了好久才面带无奈地说:“没事,我就是想说既然都是男子,便也没有什么夫妻之分了,娘说这话未免有些欠妥。”
老太爷走的时候他不过才五岁,老太太一个女人家撑着整个顾府。虽说有他二叔,但那人却是个不管事的。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加之有他叔叔在,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势必要顶着众多流言蜚语才能生活下去。
老太太将他抚养长大,教他为人处世,在顾家这大宅里举步维艰地护着他顺利地继承了顾家的当家位子,又让他娶了心爱的女子,给了他一个圆满的家庭。
老太太平时从来不从他这里索取什么,反而现在都还在给予,他不能拂老太太的意并非不敢,而是不能。
老太太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顾深的话无疑让先前在来这里之前一直不安的梅花蕊彻底放了心。
老太太又因做到了答应宝贝孙子的事心里高兴,当下便留郎宸南夫妻在府中用午膳。
而这件事在当天就被传得满城风雨,几乎人人都在议论着恭南王府的年轻王爷与小顾大人的事,有给予支持的,自然也有持着不于赞同的。
但不管是哪种言论,于二人来说现下已然是最好的结果,皇帝在收到汇报时反应平平,甚至还翻了一个白眼。
明珠见状不由得挑眉,道:“看来,皇上果然早就晓得会是这个结果了。”
郎弘璃得意一笑,屏退了那汇报的人后说:“那是自然,没有朕,那两人也不会这么顺利,顾天祥那混蛋,下次一定要让他大出血!”
正所谓要想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只有先将自己人给骗着。
当夜他之所以会说出拆散两人的话完全就是混人耳目啊,若非如此,两边的长辈们又怎会在亲眼看到两人的消极惨状后心疼不已,最后只得以人的身体为重同意这件事呢。
好在兄长当时跟他想到一块去了,如若不然要想给灵脉还未修复完全的兄长传音还真是一件困难的事。
不得不说啊,自家兄长的演技也是妥妥的,瞧瞧那顾混蛋当时的模样。
啧啧,真过瘾!
明珠对于自家皇帝这般得意的模样不由得莞尔,随即有些感叹地说道:“也是苦了他们了,现在外面传得风言风语,只希望顾老不要受到什么影响才好。”
老人家到底心里还膈应着,要再有个什么不好的影响,怕是还得出事。
郎弘璃却是不担心的,他伸手把明珠拉到怀中坐着,摸着她隆起的腹部,说:“放心吧,有顾老夫人在,不会有事的,何况皇叔皇婶也都已经把话说得那般透彻了,老头心里就算有疙瘩,也断然不会拂了他们的面子。”
顾家世代忠良,这一点他还是信得过的,更何况顾混蛋还早就跟狼族签订契约了呢,就算想跑,也是跑不掉的。
明珠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于是也就没有再担心。
晚上,恭南王府。
郎倾玦从书房出来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后刚准备躺上床,不想屋顶却在此时有了响动,他先是皱眉一凝,随即在感受到某种熟悉的气息后将眉头皱得更紧了。
待那人熟门熟路地翻窗进来后他不由得倒:“你来做什么?”
此时风头正盛,即使得到了双方家长的首肯,他俩也必须避避嫌才是。
何况这人先前不听他的话愣是将伤口拖到今儿个才治疗,身子哪里吃得消。
来人可不正是如今被传得正盛的小顾大人,只见他轻手轻脚地关好窗后径直走到正准备褪去衣衫的郎倾玦面前,长臂一伸轻轻将人抱住。
“自你回来,这还是你我分开最长的时候,我想你了。”
就算白天的时候才见过,分开后脑子里却还是他的样子。
两人个头相当,郎倾玦忍不住勾唇,抬手顺了顺他的发,问道:“身上可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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