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洪亮的名声在村里早就臭了,这种人大家躲避还来不及,你竟然半夜把他领家里,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麦花说:“金哥,没事了,你先回吧,我陪着春桃说会儿话再走。”
她之所以赶走老金,是担心丈夫吃亏。
因为这时候的春桃上半身还光着呢,随着女人的垂泣,胸前两个白面馍馍不住乱颤,好比金鸡乱点头。
丈夫看别的女人身体,麦花就醋意大发。
“那好,我走了,你晚上别回了,就在这儿陪着春桃。”老金说完就走了。
怪不得杨进宝让他住春桃家对面,就是想他照顾女人。
还好有他跟麦花来得及时,要不然今天晚上她就真的吃亏了,还不被洪亮那小子得逞?
老金离开以后,麦花接着劝:“春桃,明天告诉杨进宝,让进宝把洪亮给劁了!”
春桃吓得赶紧阻拦:“别!这件事还是不传出去好,万一别人添油加醋,我的名声就毁了。”
“你的意思,不准备让进宝知道,放洪亮一次?”麦花问。
“是,再给他一个机会,告诉杨进宝,他一定会把洪亮抓起来移交法办,到时候朱家村跟杨家村会结仇的!”
麦花点点头,想想也是,明天把杨进宝家那条青狼獒弄过来,拴在院子里,洪亮敢再来,立马放狗咬死她。
发现春桃不哭了,女人这才告辞,走下山神庙回到了对面的窝棚里。
解下衣服钻进被窝,她双手缠了老金的身子,一下子拧在了男人的耳朵上。
老金吃痛,呲牙咧嘴求饶:“哎呀你干啥?干嘛拧我耳朵?”
麦花说:“刚才你抱春桃那么紧,是不是想吃她的奶啊?是不是还想跟她藕断丝连,死灰复燃?”
“你无聊不?当时情况紧急,我只能先抱她,帮她用衣服遮掩,你都看到了。”老金知道媳妇在问罪,担心他跟春桃再勾搭一块。
“我看到个屁!她的乃子都蹭你脸上了,凭啥抱俺男人抱那么紧?”麦花心里很不服气。
她跟巧玲全有种危机感,觉得春桃早晚会蛊惑自己的男人。
“媳妇儿,我都娶了你,身子跟心全给你了,你还不知足?春桃太可怜了,就算跟她做不成夫妻,我们还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关怀一下,理所当然!”老金了解妻子的脾气。
刚才那一抱,麦花绝对跟他没完。
“朋友也抱那么紧?她的那双白乃距离你的嘴巴没超过一寸,你咋就不叼上嘞?”
“我叼上,你能饶了我?”老金反驳道。
“叼吧,没事儿,让你叼个够!”麦花气呼呼的,她有气不当着春桃的面撒,回到家钻进被窝才跟男人爆发。
“麦花,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跟春桃完了,再也不可能了,咱别不依不饶的行不行?”老金都要烦死了,白天在工厂里忙活,晚上还要听女人絮叨,这日子没法过了。
“咯咯咯……。”麦花却笑了:“鬼才懒得不依不饶,人家吃醋是在乎你,以后想吃奶,别盯着人家的胸不放,咱家有,啥时候想吃,我这儿是免费的……。”
女人说着,把自己的大白兔奶糖甩过来,送进了男人的嘴巴里。
老金赶紧推开,说:“去去去,你就是个醋坛子。”
麦花说:“对!我就是吃醋,吃自己丈夫的醋,一点都不过分!不吃醋才不正常,我吃醋,你吃大白兔奶糖……。”
“呵呵呵……。”老金笑了,抱上了妻子。
“嘻嘻嘻……。”麦花也笑了,抱上了丈夫。
两个人缠在一起,干起了两口子之间必须要做的那些事儿。窝棚里躁动起来,他俩再次汇入了娘娘山轰轰烈烈的喊炕大军之中。
就在麦花跟老金鼓捣,春桃上门栓睡觉的当口,这边的洪亮冲下山神庙的土坡,回到了朱家村。
走进家门,躺在炕上,他没敢开灯。
现在全村的人都不知道他在家,万一被群众知道,会有人告密的。
偷牲口的事儿杨进宝不计较了,可放火的事儿还没完。
这时候,他不仅仅恼恨杨进宝,也恨老金,恨麦花嫂,恨春桃。
春桃啊,我洪亮哪儿不好?为啥你不稀罕我?杨进宝哪儿好?为啥对他念念不忘,人家有媳妇的好不好?
再就是老金跟麦花,老子跟春桃摸摸大,管你们两个鸟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娘娘山的人没一个好东西,恨不得一把火将整个山村给烧了,全都烧死算了。
洪亮对全村人表示愤恨,是因为大家的日子比他强,产生了嫉妒。
自从杨进宝开饲养场以来,再加上修路,四个村子的男女全有了活儿干。
男人们要嘛跑运输,要嘛上山修路,女人们全在饲养场喂养牲口,每家的年收入都破万了。
除了他洪亮,家家户户有存款,好多人家在盖新房,买农用车。再瞧瞧自己的日子,自行车都买不起。
都是杨进宝这狗曰的!瞎他妈逞能,就显得老子没难耐,请允许我曰你仙人的板板!
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该咋着再教训一下杨进宝,让他生不如死呢?
一条毒计在他的心里骤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