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采芹心说:娘啊,这一定条色狼,要不然它干嘛直往我下面钻?
狼在她的下面也不好受,被女人的尿水冲得顺着脖子流淌,又骚又臭。
偏赶上马采芹又放个屁:“噗嗤……!呜——!”
那个屁跟火车过山洞拉笛子似得,又闷又长。
炕洞子太小,屁的味道根本没处散发,狼就纳了闷,心说:妈的!这女人咋回事儿?不但投掷炸弹,咋还**嘞?熏死爹了……。
马彩霞那个屁很明显是吓出来的,也想一屁把狼崩死,所以没忍住。
可那条狼没有被女人的大炮轰走,反而使劲憋着气,仍旧爬在她的身下。脖子跟前爪缩在一起,四肢紧贴地面,颤抖地好像秋雨里的树叶。
此刻哪儿还顾得上味道好不好?只要躲过外面那条青狼獒,逃过命就行。
所以它不但没打算起来,干脆一脑袋把女人给拱到了炕洞子的底部。
马采芹倒霉了,弄了一身煤灰。
“娘隔壁的!你这条死狼,姑奶奶跟你拼了!”女人恼羞成怒,干脆用力向外推狼,踹狼。
狼也急了,嗓子里发出了怒吼:“呜……呜……呜呜嗷!”冲她叫唤两声。
那意思,你再推老子,我他娘咬烂你的腚!
马采芹都要吓死了,真的害怕野狼给她一口。
炕洞里有煤,是用来冬天取暖的,煤块到处都是,于是她抄起一个煤块,来砸狼的脑袋。
这一下真的把狼给惹火了,嘴巴张开,嗷呜一口咬上了煤块,跟女人争夺。一口下去,差点啃到女人的手腕子。
马采芹一边尖叫,一边跟狼争夺,一人一狼僵持不下。
正在这时候,黑虎黑虎进来了。獒狗的眼睛尖,立刻发现了炕洞里的狼尾巴。
二话不说,它扑过来瞬间将狼尾巴叼在嘴巴里,用力一挣,生生把狼给拖出了炕洞子。
狼的嘴巴里咬着煤块,连同马采芹也从炕洞里拖了出来。
女人一副狼狈相,脸是黑的,手臂是黑了,两腿是黑的,两个圆圆的乃跟屁股蛋儿也是黑色的。全都被煤灰染黑了,跟刚从非洲回来似得。
黑虎没有搭理马采芹,咯嘣一口将狼尾巴咬断了。
那条狼忽然没了尾巴,痛得吱吱一声尖叫,松开马采芹转身就跑。
哪儿跑得掉?黑虎已经一个飞扑,两只前爪搭在了狼的后背上,生生又把它抓回来按倒了,吭哧一口咬在脖子上,狼脖子被齐齐咬断。
那条狼挣扎没几下就一命呜呼,鲜血将地面都染红了。
马采芹怎么也想不到,关键时刻是黑虎救了她。
上次,黑虎一口咬她屁股上俩牙印,这次救她一命,狗跟人的恩怨等于是扯平了。
马采芹晕血,瞅到黑虎将野狼杀死在自家的屋子里,立刻吓得瞪大眼,不敢动了。
女人的身体不断颤抖,两个被煤灰染黑的乃子上下乱晃悠。
黑虎瞅瞅她没做声,它才不稀罕哪里俩下垂的肉包子呢?转身走了,扑进院子里,继续寻找别的狼厮杀。
外面的厮杀声不知道啥时候停止的,牛大山没进屋,跟着狗群跟人群一直在追杀狼。
首先进来的是杨进宝,杨进宝进门瞅到了地上血淋淋的狼尸,也瞅到了惊慌失措的马采芹。
他差点没认出来,因为此刻的豆苗娘一身漆黑,白天还能看清楚,如果是晚上,打着手电拿着放大近估计也看不到。
“噗嗤!”他笑了,赶紧上去搀扶女人:“婶子你起来,这是咋了?”
看到杨进宝进来,豆苗娘哭了:“哇——进宝啊,刚才吓死婶子了……。”
豆苗娘一下子抱上进宝,俩乃子在男人的身上不断乱蹭。
“婶子不哭,不哭!是不是被吓到了?”杨进宝问。
“是啊,你可不知道,刚才好凶险,狼钻进了炕洞子,差点把我堵里面,咬烂婶子的腚……。”马采芹哭诉道。
“那你现在咋样?受伤没?我帮你瞅瞅?”杨进宝好心好意要帮着豆苗娘检查身体。
这个时候马采芹才发现自己浑身溜溜光,没穿衣服。她感到了害羞跟窘迫。
虽说自己是婶子,进宝是侄子,在乡下侄子瞅到没穿衣服的婶子根本不算个啥,可她毕竟是豆苗娘。
当初豆苗跟杨进宝搞过对象,她差点就成为杨进宝的丈母娘了。
女婿瞅到丈母娘没穿衣服,你说害羞不害羞?丢人不丢人?
所以,豆苗娘一下子把杨进宝推开了,又是嗷一嗓子,嗖!窜上土炕,拉被子蒙上了脑袋。
杨进宝问:“婶子,你没事儿吧?”
马采芹说:“我没事,你快走吧。”
“你确定,屁股没被咬伤?身上没被狼爪子挠伤?狼牙可有毒,不如我再给你打一针狂犬疫苗,破伤风针,或者贴块膏药啥的?”
马采芹生气了,说:“滚!上次那一针,你就差点攮死我,那个膏药也不好,正好贴老娘屁股门上,弄我三天不能拉屎,这次还想害我?”
“行!既然这样我走了,顺便提醒一下,刚才您一身的煤灰,被窝那么干净,一定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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