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进宝这才拉起老金的手,跟公安抓特务似得,嗖嗖嗖上去了麦花居住的楼层。
再次来到门前,杨进宝还是没进去,先听听里面是不是有动静。
两口子晚上一块啪,应该动静不小……结果听半天,鸟都听不到……既然鸟都没有,那还听个鸟啊?
“没动静!咋办?”杨进宝问老金。
“你要个屁动静?以为天下所有的男女都跟你和巧玲那样,天天喊炕?闪开,让我踹门!!”
老金啥也顾不得了,进去晚一点,他担心洪亮真的跟麦花忙活上。
于是抬腿一脚,咣!洪亮家的房门又被他踹飞了,然后两个人鱼贯而入……。
老金和杨进宝进去的正是时候,因为洪亮真的和麦花忙活上了。
他俩都在床上没穿衣服,此刻的洪亮趴在麦花的身上,身体在不断运动……。
虽然夜色很黑,可老金隐隐约约啥都看到了,两具白生生的身体缠在一块。
杨进宝最精,进屋子先找开关,咔吧一声开关合拢,房间里一片雪亮。
“哇……。”杨进宝一声惊叹,被眼前的情景弄得目瞪口呆。
洪亮的屁股蛋好白,麦花的身体也很白,雪白晶莹,粉雕玉琢,两个鼓胀的乃晃晃悠悠,差点把他晃悠晕。
老金被眼前的一切弄得冲天而起,肺都要气炸了,大喝一声:“贱人!”他飞身而上,直奔洪亮就是一拳。
当!只一拳,就将洪亮从床上揍在了地上,叽里咕噜打好几个滚。
洪亮跟麦花都吓蒙了,做梦也想不到老金跟杨进宝没完没了,竟然找到了这儿,还把他俩摁在了盖地窝里。
“哎呀!金哥,饶命啊饶命,别打我,有事好商量!”洪亮赶紧求饶。
“商量恁娘隔壁!!揍死你个龟儿子!”老金的拳脚如雨点般地打在洪亮的身上,咬牙切齿,眼睛通红。
他疯了,好比一头发怒的狮子,任何男人瞧见自己女人躺在别的男人被窝里,都会发疯。
一顿拳脚下来,洪亮就找不到南北,被打得头晕眼花。
打架他真的不行,自从摔下山崖那天起,他的身体就不顶用了,光长嘴巴跟脑子。
眨眼的时间他就一动不动,跟猪似得直哼哼。老金打累了,气喘吁吁又盯着麦花。
此刻的麦花一丝不挂,全身的皮肤白嫩如雪,眼睛木然地盯着屋子里的一切,脸色苍白,玲珑的锁骨起伏有致。
她的胳膊跟两腿好像洗净的鲜藕……散发出一阵阵草木清香,还有一种淡淡的莫名花香。
因为刚刚生过孩子的缘故,鼓胀的胸口高耸挺立,连绵不断,肚子平坦紧绷,跟打麦场似得。
杨进宝甚至可以看到女人羞于启齿的地方,哪儿黑乎乎一片,乌光油亮,整整齐齐……。
“我擦!金哥,你媳妇真标志啊……。”杨进宝还发出一声感叹。
虽说从前没少跟麦花看病,帮女人接生的时候也瞧过她的身体,可时隔一年,想不到麦花比从前还要丰满,洁白,圆润。
他感到嘴巴上湿漉漉的,抬手抹一把,奶奶的,竟然是鼻血。
发现杨进宝盯着麦花的身体看个不停,老金急了,冲他瞪一眼:“杨进宝!你狗曰的看够了没?还是不是人?兄弟妻,你他娘的真不客气!我让你来干啥的?还不帮我揍这个贱人?”
老金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平时没跟麦花红过脸,怎么舍得动她一指头?
杨进宝心里顿时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怒道:“你丫的冲我瞪个毛眼?老婆是你自己的,你说该咋办?”
老金说:“你帮我抽死她!打死她我抵命!!”
杨进宝说:“我才不打嘞,又不是我媳妇偷汉子,你自己的媳妇自己修理。”
杨进宝也没打女人的习惯,就算麦花偷了野汉子,也跟他没关系。
于是他说:“麦花你修理,洪亮交给我,你说!卸他胳膊还是卸腿?”
老金说:“打!打!照死里打,出了事儿我负责,不过了,拼了,拼了!”
说着,两个人一起扑向了目标,杨进宝扑向了洪亮,老金扑向了麦花。
杨进宝打洪亮打得有理,他要为当初的饲养场讨回公道,为小慧讨回公道。所以一边拳打脚踢一遍骂:“让你烧我的厂,让你辜负小慧!揍你个王八蛋!”
其实洪亮已经晕了,他就是象征性地踹两脚,毕竟出人命了担不起责任。
那边的老金却很窝囊,尽管他气势汹汹怒发冲冠,一只手抓了麦花雪白的肩膀,另只手举起老高,可巴掌还是没有落下去,只是瞪着媳妇练气功。
真舍不得啊……他僵持在了哪儿。
麦花好像也早算准老金不敢打她,故意将脸蛋伸过来,让男人抽,眼神里闪过一丝凄楚。
“打啊?你咋不打?有本事就抽死我!抽死我算了……反正我不想活了!”麦花不但没害怕,还目不转睛盯着男人。
“你你你……我哪儿对你不好?你为啥要偷汉子?为啥要跟人私奔啊?”老金的眼泪流淌下来,却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脸上。
“金哥,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这辈子没法报答了,但我保证,下辈子一定偿还你,这辈子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麦花竟然站直身体,扑通!冲老金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