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自己这么久都没嫁,等得就是飞刀李,而飞刀李一直保持了三十年的初吻,也是为她留的。
既然是上天的安排,那还纠结个毛?不上白不上?上了也白上。
她的脑子一直在胡思乱想,不能自制,最终也没有勇气爬起来,把外面的男人拉上炕。
于是,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始在床上乱挺,两手在身上乱摸。
脑子里一直在翻腾,迷茫,癔想……不过从前癔想得是杨进宝,这次换了个男人的面孔,变成了飞刀李。
他幻想飞刀李亲她,抱她,裹缠她,就跟杨过拥抱小龙女一样。
男人的黯然销魂掌也从她的身上划过,摸到哪儿,哪儿就火辣辣地一片。
春桃的身体在炕上不断扭曲,不知不觉衣服就挺没了,嘴巴里发出轻声地呢喃跟呼唤。
“李大哥……李大哥……进宝……进宝……你到底是李大哥……?还是进宝?”
尽管那声音很轻,可还是被外面的男人听到了。
飞刀李是练过功夫的,耳朵好使,非常警觉,不知道女人在屋子里跟谁说话。
他觉得春桃可能是病了,在发烧说胡话,于是过来轻轻拍了拍女人的窗户。
“春桃,春桃……。”
里面的春桃打个冷战,赶紧停止动作,睁开了眼:“啊,咋了……?”
“你是不是病了?”男人问。
“没……。”春桃慌乱地回答。
“那你在跟谁说话?”
“我睡着了,说得是梦话。”
“喔,原来是梦话啊?”男人这才吁口气,再次回到了柴棚里。
他想不到春桃竟然会说梦话,可为啥呼唤我跟杨进宝的名字呢?
嗯……可能杨进宝欠她钱,上个月的工资没结算,女人梦里还记着这个事儿。
飞刀李自我解释一番,闭上眼同样睡着了。
……
佟石头终于展开了对娘娘山群狗的斩杀行动。
他领着三十多个人上去山,又在山上踅摸了整整一天,仍旧没有找到狗群的下落。
娘希匹仙人板板的,那些狗到底跑到了哪儿?咋就一条都不见了?佟石头感到纳闷不已。
于是,老家伙赶紧寻找向导,准备找到狗群的藏身之地。
找啊找,他终于找到了朱家村的朱木匠。
目前在娘娘山,也只有朱木匠能跟他说实话,因为他知道朱洪亮跟杨进宝不对劲,家族与家族之间形成了两大派系,朱家跟杨家的仇恨不共戴天。
第二天早上,他走进了朱木匠的家具厂,非常客气,呵呵笑着递给朱木匠一根烟。
“朱老哥,你好啊,帮个忙呗……。”
朱木匠正在干活,他将烟卷夹在了耳朵上,问:“啥事儿?”
“我是咱们县卫生局派来的,准备扫除野狗控制瘟疫的,现在聘请你当我的向导,不知道你乐意不乐意?”佟石头满面带笑,脸蛋笑成了一朵牡丹花。
“不知道!不干!!”朱木匠没好气地说,老头子可不傻,知道姓佟的不是啥好鸟。
他也不会明目张胆地罪杨进宝,杨进宝的势力太大了,家族也大,得罪他没有好果子吃。
四个村子半数以上的人都崇拜他,如果有人知道他跟佟石头联合,村里人还不啐他的老脸?
“老朱哥,既然你不乐意跟我一起上山打狗,那你告诉我,村子里的狗藏在哪儿好不好?”佟石头还是满面带笑,一副贱人的样子。
朱木匠眨巴一下老眼,只说了三个字:“野狼谷!!”
“野狼谷……?在那个位置?”老佟接着追问。
“不知道!自己找去……。”朱木匠没尿他,抓着墨斗继续瞄线。
可这三个字就足够了,朱木匠等于完全将村子里的群狗出卖。
没错,黑虎将四个村子的狗全部集中起来,进去了野狼谷。
所谓的野狼谷,就是小天赐当初被母狼衔走得那座山谷,距离娘家村大概三十多里。
佟石头微微一笑离开了,走出朱家村,他就跟人打听野狼谷在哪儿,有好心的群众指给了他。
于是,老家伙立刻领着打狗队的人翻山越岭,奔向了野狼谷。
穿过密密麻麻的原始密林,翻过黑虎岭跟断天涯,很快就瞅到了野狼谷。
这个地方非常隐蔽,四面环山,只有一个出入口。
站在山谷的顶端,佟石头匍匐在地上仔细一瞅,立刻吓得毛骨悚然。
朱木匠没有骗他,娘娘山的狗群果然隐藏在这儿,整条山谷下密密麻麻都是狗的影子。
时间正当中午,山谷下的狗群训练有素,战狗跟大狗在外面,形成一个包围圈,老狗,病狗跟小狗,还有正在哺乳喂奶的母狗被夹在中间。
不远处还有放哨狗,巡逻狗,整个狗群形成了一个严密地队形,进可攻退可守,不但可以阻挡野狼的突然袭击,也可以阻挡打狗队的围攻。
獒王黑虎就在不远处,微闭双眼,蹲在一块山石上养神。
它的个子非常高大,身上的毛发特别长,脖子上的毛随风起舞,将眼睛都遮住了,威风凛凛,器宇轩昂,不可一世,唯我独尊。
佟石头的脸上再次显出阴邪地微笑,慢慢夺过身边队员手里的麻醉枪,冲着黑虎的脑袋瞄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