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天害理个屁!我也不会缠你一辈子,不打算嫁给你,咱俩就这么偷吧,跟从前一样偷……巧玲说了,如果你不答应,她就让咱俩一块偷……。”
女人说着,两只手不安稳起来,扯男人的衣服,还啃他咬他。
“啥?巧玲答应让咱俩……偷?”杨进宝有点哭笑不得了。
“是,直到偷出一个孩子为止……巧玲都答应了,你还装啥蒜?我熬不住了,知道你也熬不住了……。”
豆苗很火爆,三两下将男人的衣服扯开了,她的衣服也扯了下来。
黄昏的日暮里,女人真的好白,一头长发随风起舞,宛如仙女,胸口高挺鼓胀,香肩柔滑,香气宜人,立刻撩起了他内心的渴望。
微风迭起,四周的青纱帐呼呼啦啦乱响。地里已经没人了,山民们早就收工了,鸟都没有一只。
密密麻麻的青纱帐成为了两个人的掩体。
起初,杨进宝还在犹豫,可根本禁不住豆苗的诱惑。
这段时间,他常常口是心非,一边牵挂着豆苗,一边担心伤巧玲的心。
这一刻他无奈了,从前的话当成了放屁,不知不觉任由女人缠了过来。
豆苗早就做好了准备,长裙一脱,地上一铺,就成为了他俩的婚床。
当她再次把男人按到的时候,杨进宝没有反抗。
他有一百个理由跟豆苗亲热,初恋,疼爱,亏欠,补偿,他还欠她一个娃……不亲热咋能怀上娃?
女人的舌头慢慢在他的脸上勾勒,脖子上跟浑圆的肩膀上勾勒,最后移动到了胸口上。
然后一点点向下,靠近了肚子……小嘴巴一张,男人就抽一口冷气……她竟然把它含在了嘴巴里……。
杨进宝惊讶了,觉得豆苗变坏了,竟然学会了这么个招式……。
于是他躁动起来,很快抱了女人的肩膀,翻身将她压在了裙子上。
啥也不顾了,奶奶的,不是想怀个娃吗?早点怀上早点解脱。
他变得痴狂起来,豆苗也变得痴狂起来,古铜色的皮肤跟女人雪白的身躯交织在一起,好像两根麻花,使劲缠,使劲扭。
如果说从前还有所顾忌,那么现在啥都不怕了。巧玲同意的,撮合了他俩,就是要他俩这样。
跟豆苗近一份,巧玲的心里就少一分愧疚,他甚至觉得这样,完全是为了巧玲好。
豆苗的心再一次酥了,眼泪顺着鬓角慢慢滚落,这是喜悦的眼泪,得胜的眼泪。
融合跟撞击的瞬间,她竭力跟男人配合,两个人全迎出去老远,他好像要把她撕扯揉碎,她也好像要把他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四周的春玉米倒了霉,一片一片被压倒,两个身体就那么滚来滚去,直到把中间大片的玉米摊平,碾碎……。
玉米杆子很柔软,跟家里的土炕一样舒服,他俩从裙子上滚在了那些玉米杆上,身下就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
不知道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终于,他俩一起被闪电劈中,在一阵呼号跟扑扑楞楞中得到了满足,同时被摔进了愉悦的深谷。
那些扑扑楞楞飞起来的,是一大群麻雀。
原来,麻雀晚上全都躲藏在了玉米地里,他俩侵占了麻雀的领地,鸟儿们吓得无处躲藏,只能呼呼啦啦乱飞。
颤抖跟痉挛过后,两个人都没说话,玉米田里好安静。
喘够了气,杨进宝才说:“我算着日子呢,今天又是你的排软日,对不对?正是因为这样,你才跟着我。”
豆苗说:“是……你记性真好。进宝,说好了,咱俩不结婚,不赶巧玲走,我也不进那个家门,咱俩就这么偷……好吗?”
豆苗就是想跟男人偷,她已经不在乎名节了,只有这样,她才能拥有杨进宝,才能不伤害巧玲。
杨进宝考虑了很长时间,才点点头:“好,那就偷……老子不做君子了,偷他个天翻地覆,偷他个地久天长……。”
目前,他俩的关系没有比偷更合适的了,偷,能一直保持新鲜和刺激,偷,能一直守护那份初恋,偷,完全能保证巧玲的权益不受伤害。巧玲也支持他俩偷……。
这是杨进宝跟豆苗从大雪山回来以后的第一次结合,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俩差不多天天在偷,每天晚饭过后,杨进宝将巧玲伺候上炕,休息以后,就走出门去。
豆苗也总是在老地方等着他,接下来就是亲吻,搂抱,打滚,磨缠,荡漾……。
他俩的地点也在不断改变,有时候是村头的玉米地里,有时候是废旧的宅基地里。
有时候在乱坟岗子里,有时候在西瓜地的窝棚里。
田地里有人种了西瓜,搭建了窝棚,方便看瓜,因为担心蚊子咬,所以那些种瓜的人就摆空城计,一般晚上不来。
可他俩不怕,村南几块西瓜地的窝棚,都被他俩晃悠塌了。
最后一个晃悠塌的,是豆苗自家的窝棚,因为她爹牛大山也种了西瓜。
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家的窝棚被人弄塌,牛大山就跳着脚地骂。
直骂糟践他家窝棚的那个混蛋,生儿子没鸡儿,生闺女没眼儿。
可他根本不知道,那窝棚就是自己闺女跟野汉子打野战弄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