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统统属于进宝公司……。”两个老人憨憨一笑。
没错,杨进宝的生意目前已经遍布天下,东南西北都有,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说白了是一个体系。
所以,韩苗苗的客气显得有点多余。
杨进宝说:“陶叔,王叔,你俩今年贵庚啊?做生意这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你俩的岁数。”
陶掌柜跟王铁匠刚要回答,韩苗苗忽然脱口而出:“陶叔今年六十七,王叔今年六十一,进宝,你咋忘了?”
一句话不要紧,两个老头儿又是大吃一惊,问:“闺女,你咋知道我们的年龄?而且一丝不差?”
韩苗苗再次后悔了,说漏嘴了,她顿一下立刻解释道:“嗯……从前听进宝说过,他告诉我的……。”
杨进宝说:“不可能吧,我好想没跟你说过,知道的话,我今天还用问吗?”
他也觉得奇怪,瞧韩苗苗那样子,好像比自己跟他俩更熟悉。
他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韩苗苗就是彩霞?前前后后,在这儿生活了五六年。
韩苗苗知道自己又失言了,只能硬撑:“你说过的,只不过你忘了……。”
杨进宝拍着脑袋想半天,可仍旧没想起来在哪儿说过,很可能最近工作忙,啥都忘了。
陶掌柜叹口气说:“进宝,你出息了,发达了……可惜秉德哥跟秉德嫂子死得早,看不到了……彩霞也看不到了……如果他们都活着,瞧见你现在这么有本事,该多高兴啊……?”
王铁匠也说:“是啊,如果秉德哥还活着,进宝那么孝顺,他一定会享福的……他命不好啊。”
两个老头儿又想起了唐秉德两口子,想起了死去的彩霞,难免一阵惋惜。
杨进宝赶紧劝他们::“两位叔,大过年的你们说这个干啥啊?死者已矣,咱们说点高兴的事儿……。”
“好,好!那就喝酒,啥也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了,干!”几个人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豪饮。
这一晚,杨进宝喝了不少的酒,巧玲也喝了不少,彩霞更是喝得醉意阑珊。
一直到半夜12点,陶掌柜跟王铁匠是被人搀扶回去的。
酒席啥时候散的,杨进宝忘记了,巧玲啥时候躺在炕上睡着的,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趔趔趄趄把两位老人送走,转回来以后,他抱上了韩苗苗,说:“韩总,咱俩接着喝,再来三缸……。”
韩苗苗噗嗤一乐:“还三缸?能来半斤就不错了,进宝你醉了……。”
杨进宝说:“我没醉……你瞅瞅,喝了这一杯……我能飞上天。”
韩苗苗说:“你炕都上不去了,还上天?也不怕摔死……?”
“谁说我上不去炕?”男人都是逞强的,特别是喝醉酒,六亲不认的时候,大吹特吹。
韩苗苗说:“你就是上不去,要不然,咱俩上炕……试试?”
杨进宝说:“上就上,那个怕你不成……?”
“那好,你跟我回屋子,咱俩一起……上!。”韩苗苗说着,上来扯了男人的袖子。
杨进宝毫不犹豫,跟着她脚步踉跄上了楼。
韩苗苗对这儿的一桌一椅一砖一瓦都是熟悉的,当初住在这儿的时候,她的房间在楼上。
今天她还住楼上,上去楼,女人就把男人扯进了自己的房间。
杨进宝迷迷糊糊,左摇右晃,仍旧提着酒瓶子,韩苗苗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说:“进宝,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杨进宝说:“咋不认识?你是……韩苗苗,韩总嘛……我的红颜知己。”
女人说:“你再瞅瞅……我是谁?我是彩霞啊,你的彩霞……我回来了,在你身边好久了,你个傻帽……竟然一直没有认出来。”
杨进宝还不信,歪着脖子仔细瞧,不看不要紧,一看失了魂,眼前的韩苗苗果然越瞅越像彩霞。
当朗朗,他手里的酒瓶子掉在了地上,猛地上去抱上了女人:“彩霞……!你可回来了!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
韩苗苗说:“我哪儿也没去,从国外回来,一直在你……身边,可你却对人家视若旁人……你个没良心的!”
“彩霞,我想你,真的好想你,想死你了……!”男人竟然哭了,抱着韩苗苗嚎啕起来。
韩苗苗抬手抚摸着男人的脑袋说:“进宝,我也想你啊,都要想死你了……冤家,你是俺的亲啊……!呜呜呜。”彩霞也哭了。
一男一女抱着哭成一团,然后是热烈的亲吻,拥抱。
再接下来相互开始撕扯各自的衣服,眨眼的时间他俩都是一丝不挂,坦诚相见了。
杨进宝完全把她当成了彩霞,韩苗苗也忘记了自己韩苗苗的身份,他俩就在楼上的床铺上拥抱在一起,紧紧裹缠……。
起初是火烧火燎的吻,接下来是激烈的抚摸,两具滚烫的身体在床上翻滚,荡漾起来。
他火烧火燎亲着她,她也火烧火燎亲着她,男人宽大的手掌摸遍了女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彩霞的朱唇也亲遍了男人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六年,彩霞大概六年的时间没有跟男人亲热过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就那么把前夫按在床上得逞了,女人发出一声柔弱的呼号。
猛烈的撞击过后,是酣畅淋漓的舒服,完事儿以后他俩还是舍不得分开,胸膛贴着胸膛,一直偎依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