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放心,我知道该咋办。”小妹回答。
“这位大哥,你也来个姑娘呗?花不了几个钱的。”女老板又冲高飞道,她在蛊惑他,想拉他的生意。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你俩想来燕儿飞啊?
可高飞眼睛一瞪,怒道:“滚!我不稀罕这个!”
女老板尴尬一笑:“好,随你,玩的高兴点。”说完关门出去了。
洪亮瞧那小妹一眼,问:“知道我让你来干啥的不?”
小妹说:“知道,还不就是那个事儿?少废话,开始呗。”
话没说完,小妹衣服一脱,直接把洪亮按倒在了屋子里的床上,俩人忙活起来。
他俩在哪儿忙活,高飞还是蹲在地上抽烟,就那么看着。
他是太监,对于男女间的那种事,早就无能为力了,女人的挑逗,他不但不领情,有时会还很厌烦。
不能人道了,以后再也没那种乐趣了,高飞一边叹气,一边接着抽烟。
小妹跟洪亮在床上哼哼唧唧,床板也被弄得咯吱咯吱响。
没到半个小时,洪亮哪儿就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然后穿上了裤子。
小妹没走,而是点着一根烟,盯着高飞,高飞怒道:“看啥看?我嫌你长嘞丑,行不行?还不穿衣服走人?”
那小妹同样瞪他一眼,甩出一句:“小气鬼……。”穿上衣服走了。
洪亮呵呵一笑没做声,他当然知道其中的缘由,高飞变成女人了。
小妹关门一走,高飞问:“你咋恁快?平时最少也半个小时,今儿这是咋了?”
洪亮说:“我紧张。”
他不是紧张,是心里有亏,毕竟花的是柱子用命换来的钱,特别不得劲。
“紧张啥嘞?她又不咬你?”高飞问。
“妈的!还是在家里跟自己媳妇舒服,一想到这儿的女人每天接那么多客人,老子就恶心。”洪亮的言外之意,嫌弃这儿的小妹脏。
还是娘娘山的女人好啊,白,滑,柔……这儿的女人,都他娘被人搞成蜂窝煤了。
“瞧你这一百块花嘞,冤不冤啊……?”高飞问。
洪亮说:“的确有点冤,这一百块,我给娃多好!真他妈扫兴……。”
“现在知道钱珍贵了?早干啥去了?穿衣服,咱俩赶紧滚蛋!”
快活够了,接下来当然是马上离开。于是,他俩离开歌厅,出门下了一次馆子。
吃饱喝足,接下来就是继续找活干了,不能坐吃山空啊?
干点啥好嘞?高飞建议,还是下煤窑好,这个煤窑不要咱,咱就找个新的窑厂,反正这一代的煤窑有好几百个。
洪亮没有目的,只能点点头,于是他俩就上了一辆招工车,车上一大群外来打工的,都是到煤窑挖煤的男人。
那是一辆拖拉机,招聘的队长把他们送走了。
一路上,拖拉机都在突突响,小镇距离那个煤窑厂还有二十多里地,高飞的旁边正好有个中年汉子,在抽烟。
于是他殷切地上去跟他打招呼,问:“老哥,哪儿来的?”
那中年汉子说:“大西北,旮旯村……。”
“呀,老哥,我在哪儿有亲戚啊,不知道你认识不?。”高飞说。
“是吗?跟谁亲戚?”中年人问。
“一个贩牲口的,陶掌柜啊,他从前是开饭馆的,还有一个王铁匠,也是贩牲口的。”高飞说的这两个人,他根本不认识,因为陶掌柜跟王铁匠是杨进宝的经理。
他就是瞎咋呼,把这中年人当做了捕猎的对象。
“喔,知道知道,我认识,他俩可是大好人啊,为我们哪儿修了一条路,还造了一座桥。”中年汉子不温不火道。
他就是小凤的爹。
“是吗?那咱俩说不定也是亲戚嘞,我以后叫你大哥好不好?”高飞竭力跟他套近乎。
“好!出门在外就是兄弟,应该互帮互助!”小凤爹憨憨一笑。
“那行,我以后就是你弟了,你就是我哥,咱俩相互招呼。”高飞跟小凤爹可亲了,立刻成为了很要好的关系。
很快,来到煤窑厂,开始签约合同了,高飞跟老板说:“这是我表哥,俺仨一块的。”
老板没有怀疑,当天就安排他们三个下去了煤窑。
洪亮完全不知道高飞已经对小凤爹起了杀机,更加不知道,他这次会被高飞拖下水。
他就是要把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弄死,敲诈煤矿老板一笔抚恤金。
就这样,三个人下了煤窑,前面的十天相安无事。
半个月以后的一天,煤窑下面的队长安排他们三个人一块干活,机会来了。
那同样是窑井底下的一个角落,四周没人,高飞发现机会差不多了,就冲小凤爹靠了过去。
“老哥,来,喝口酒,歇一歇!”他拿出水壶,水壶里装了半壶酒,
小凤爹憨憨一笑,不知是计,接过水壶仰脖子喝了一口。
他没有猜测到这是壮行酒,刚刚喝一口,水壶还没有放下,后面的高飞立刻抄起手里的铁锤,一锤冲小凤爹的头顶砸了下去。
小凤爹忽然不动了,一股鲜血顺着额头滚滚而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