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都要气死了,说:“进宝,你年龄不小了,咋还跟个孩子一样?现在是一夫一妻制,你同时有两个老婆,是犯法的!”
“不管!我不管!!反正我舍不得你!让那些制度死一边去,总之!你跟樱子一个都不能少,都是我媳妇!”杨进宝开始耍赖皮了。
当初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巧玲找回来?他绝不能让她在外面飘着。
樱子更不能离开,要不然会更可怜。
“进宝!!你别这样行不行?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啥都要啊,有些东西,必须舍出去!”巧玲再次呼号。
的确,男人的名声已经臭了,早在娘娘山一带名节尽毁。
彩霞,豆苗,樱子,再加上她巧玲,杨进宝同时拥有四个女人,睡完这个睡那个,已经不是啥新鲜事儿。
有人说他表面上正义,骨子里却很猥琐。
猥琐就猥琐吧,他认了,老子就是要猥琐到底。
碍你们啥事?我乐意,我有钱,想睡几个女人睡几个。
因为他有条件养活一百个女人,让她们穿金戴银,幸福一生。
“不管!不管!啥都不管,你必须回到我身边,你不回去,我就不走,你走哪儿,我跟到哪儿。”
杨进宝不仅要将猥琐进行到底,还要把无赖进行到底,表脸了!
“好吧,你只管在这儿呆着,反正我不回家。”巧玲说完,又坐在了办公桌前。
外面的肖雨涵跟侯三吓得不敢作声。
好多员工也不干活了,把着门缝往里瞧,在看稀罕。
“滚滚滚!全都干活去,不然扣你们工资,没见过两口子吵嘴啊?”侯三干脆把那些工人轰开了。
整整一天,大家谁也没敢进办公室,为杨董跟巧玲留下了充足的空间。
很快,晚上了,到了吃饭的时间,巧玲到大食堂吃饭。
杨进宝不说话,在后面跟着她。
女人吃饭,他也吃,女人上厕所,他在后面跟着。
眨眼到了睡觉的时间,巧玲走进办公室的门,咣!将房门关上了。
杨进宝在后面,脑袋撞在房门上,碰了个血鼻子。
可一道门根本拦不住他,他啥身手?用根头发丝,捅进锁孔里,三晃两晃,房门就开了。
屋子里,巧玲已经解衣服睡觉了,杨进宝二话不说,脱下衣服就上床,抱了女人的身子。
进去被窝,他就抱了巧玲的腰,亲女人的嘴巴,摸女人的乃。
巧玲哭笑不得了,她最了解前夫。这就是个无赖。
跟他睡吧,会得罪樱子,不睡吧,他娘的憋得慌……巧玲纠结不已。
抬腿一脚,她想把男人从炕上踹下去。
可杨进宝眼疾手快,猛地躲开了,反而把女人半个雪白的身子全部抱进了怀里。
他亲得更起劲了,摸得也更欢畅了。
要知道,巧玲可整整七八年没有得到过男人的抚慰。
身体忽然恢复正常,渴望跟火山一样,岩浆积压得太久了,随时会爆发。
不知道摸多久,抱多久,亲多久,女人不但乃上的突起变硬,白房子不断坚挺,呼气急促起来,下面还湿了。
没办法,根本架不住那种挑逗。
最后她牙齿一咬:“罢罢罢,今天就喂饱你,吃饱喝足赶紧离开,以后少烦我。”
说完,她也转身抱了男人,拼命跟他抱紧了。
两个红果果的身体再次抱在一起,激情荡漾起来。
男人仿佛要把女人碾压,女人也仿佛要把男人揉碎。
七八年积压的岩浆再次爆发,巧玲发出了呢喃跟呼号。
这么久没做,那种事儿她都要忘记了……。
男人呼唤起了她的野性,也呼唤起了她的渴望,脑子里一片空白,同样啥也顾不得了。
这一晚,L市罐头厂的夜晚很不平静,再次传出了杨董跟董事长夫人的喊炕声。
起初,声音呢呢喃喃,如梦如幻,再后来就变成了嚎叫。
值夜班的那些女工全都不干活了,竖着耳朵倾听,如醉如迷。
起初男人是主动,女人是被动。
第二次开始的时候,女人完全变成了主动。如狼似虎,一口一口在男人的身上吞咬。
杨进宝的脸蛋,脖子,肩膀,后背,都被巧玲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留下了不少压印。
还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凌晨三点半,俩人终于疲惫不堪,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杨进宝还是抱着巧玲,摸着女人的乃说:“早知道你舍不得我……。”
巧玲叹口气:“冤家啊,被你打败了……我是不会回去了,以后想我,你就来。我会跟豆苗一样等着你……你来,我欢迎,不来,我也不强求。”
女人说话算话,再以后的日子,她果然很少回到娘娘山。
杨进宝隔三差五的会来一次,每次来,除了交代工作,就是跟巧玲同床共枕。
照顾巧玲的同时,他也在不断照顾豆苗,隔三差五往S市跑。
他对豆苗咋样,对待巧玲也咋样。
回到家,樱子同样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中年以后的杨进宝,享受到了齐人之福。
有钱人谁不这样?家里有个做饭的,外面有个好看的,远方有个思念的。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红旗飘飘。
老子要把猥琐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