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
为了防止惊动四周的业主跟小区保安,几个兄弟上去,把小混蛋的嘴巴也用胶带封死了。
这一顿揍啊,差点把这对父子给打回姥姥家去。
打完以后再瞅,这对父子全身的衣服都被扯裂了,除了棍子伤,就是鞭子伤。
然后王子强蹲下,解开了徐大红嘴巴上的胶布问:“知道为啥打你不?”
“不知道啊!我哪儿错了?兄弟,让我死个明白啊。”徐大红再次求饶道。
“真的不明白?是不是我再抽你几十鞭子,把你抽明白?”
“兄弟,提醒一下啊,我干了很多错事,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件?”徐大红又问。
“半年前,我姐在你这儿做家教,被你欺负过……。”
“啊?你说的是……淼淼。”这下徐大红终于明白了,原来是淼淼的家里人找来,要为她讨公道的。
“废话!老实交代,服不服?报不报警?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女孩子了?”王子强又问。
“不敢了,兄弟饶命啊,我错了,不报警,彻底服气了。”这时候的徐大红已经吓屙了。
感情人在做天在看,耍流氓是要遭报应的。
“知道就好,多亏你没有得逞,如果我姐真的被欺负,老子这次就要你的命!咱们走!!”
将徐大红父子教训一顿,王子强领着人扬长而去,跟没事人一样,下去了楼梯。
走出小区的门口,他们大摇大摆,所有的武器全都藏在了衣服里。
还真像查水表的,收电费的,跟送快递的。
他们上去门外的汽车呼啸一声走了。
教训完徐大红的第二天深夜,王子强就找到了那个叫王建业的,砖窑厂的老板。
他收拾王建业,没有在砖窑厂下手。
因为砖窑厂人多眼杂,工人很多,他知道带人过去,占不到啥便宜。
但是王子强有自己的办法,他打听到王建业的家住在距离砖窑厂三里地不到的一个村子里。
那个山村很贫穷,王建业的爹老子是村长。
管你是谁?村长的儿子也照K。
摸准他家的位置,半夜凌晨两点,这七八个人就翻墙进去了王建业家的院子。
其中一个兄弟平时专门溜门撬锁,利用一根方便面,很容易就把屋门捅开了。
屋子里的王建业两口子睡得正香甜,七八把手电筒就一起照亮,乱棍打了过来。
噼里啪啦打过去,王建业的脑袋流血了,鼻青脸肿。
他的女人吓得嗷一声,光身子就站了起来,想跳下土炕,早有一个兄弟过去将她拦住,按在了炕上。
王建业同样一声大叫:“啊!谁呀?这是干啥?”
王子强手电筒一晃问:“你就叫王建业?”
“是啊,啥事儿啊兄弟?”王建业被电筒的光芒晃得睁不开眼,根本看不清是谁。
“三里地以外那个砖窑厂,就是你开的?”
“没错啊……。”
“那对了,打的就是你!”光!王子强一鞭子下去,抽在了王建业的胳膊上。
咔嚓!王建业一条手臂就被废掉了,里面的骨头断做了两节。
“啊!救……!”他想呼喊救命,刚刚嚎出一个字,就发不出声了。
因为嘴巴同样被胶带堵上了。
王子强第二棍子下去,废掉了他的第二条胳膊。王建业倒在炕上就彻底不动弹了,浑身的冷汗。
他的女人吓个半死,怯生生问:“大哥,你们到底是谁呀,俺当家的跟你们有啥仇?”
王子强怒喝一声:“闭嘴!先问问你男人,他都干了啥?”
“他……干啥了?”女人又问。
“半年前,我姐在你们砖窑厂上班,大年三十晚上,这秦兽竟然要欺负她……你说我该不该废掉他的手臂。”
“你说啥?这天煞的,竟然跟别的女人睡觉?”女人一听气坏了。
“对!我就是来为姐姐报仇的。”
“那你们打!打死他也不屈!!”王建业的女人忽然咬牙切齿起来。
其实这孙子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儿,女人早知道了。因为这个,没少跟男人闹。
这下好,倒霉了吧?认栽了吧?放着家里的白面馍不吃,非要抢人家的窝窝头。
这种没出息的男人,就该教训一下。
王子强怒道:“以后管好你的男人,瞧在大家都姓王的份儿上,我今天放他一马,如有再犯,形同此桌!”
说完,他挥起鞭子,啪!抽在了卧室里的茶几上。一条乌木做的茶几顿时裂成两半。
然后他抬手一招:“撒丫子!撤!”竟然转身走了。
后面的兄弟随后紧跟,嗖嗖嗖,一起窜出王家大院,消失无踪。
刚刚走出去,就听到了屋子里的嚎哭声:“死鬼!你这是做了哪门子虐啊?竟然被人找上门,路边的野花……你干嘛要采啊?”
就这样,王子强不辱使命,杨天赐交给他的任务顺利完成。
回到家里的时候,他来跟老大请功,杨天赐却说:“你们记住,这件事不准让我淼淼姐知道,要不然她一定会生气的。”
杨天赐帮着淼淼报仇,就是不想她知道。
他最了解淼淼姐了,女孩子心眼软,知道弟弟因为她把三个人打成残废,绝对会再次离开。
他才不想姐姐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