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赐足足在哪儿呆七八秒钟都没反应过来,女人一直喊了他三声:“请问,你是这儿的老板吗?我想应聘。”
杨天赐这才擦擦哈喇子说:“是是,姑娘你是……?”
“喔,我叫欣然,想应聘,在你们这儿打工,可以吗?”
杨天赐说:“当然没问题,请问你家住哪儿,什么学历?今年多大?”
“喔,我叫欣然,家住南方D市,高中毕业,今年十九岁……。”
“好的,好的……。”杨天赐一边记录,一边点头。
这姑娘的学历不高,才高中,高中毕业也只能当个普通的洗菜工了。
记录完,他问:“你暂时做洗菜工,有问题吗?实习期两个月,经过培训以后才能正式上岗。”
“那培训期间,我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女孩问。
“只有八百,正式上岗以后是一千二,时间长了准年递增,怎么样?”
“没问题啊,这么说你要我了?”女孩惊喜地问。
“是啊,你长得挺漂亮,不要你要谁?”
“哎呀太好了,谢谢天赐哥哥!谢谢你。”欣然一听竟然蹦跶了起来。
“你……咋知道我叫杨天赐?”杨天赐问。
“嗯……俺来的时候就跟人打听了,难道你不叫杨天赐?”
“喔……那好,淼淼姐!淼淼姐!!”杨天赐冲不远处的车间呼喊道。
“来了,来了,叫魂儿嘞?”淼淼终于从那面的车间跑进了这边的办公室。
“淼淼姐,咱们这儿又新招一个女工,现在就交给你了,先让她培训一下,然后再正式上岗,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新人。”杨天赐冲淼淼吩咐道。
淼淼上下打量欣然几眼,忍不住赞叹起来:“好俊俏的妹子,做车间工太可惜了,她应该做公关啊。”
“阅历太浅,经验不足,还是先到车间锻炼一下再说吧。”杨天赐道。
“那好,妹子,你跟我来吧,换衣服,姐姐教你怎么操作机器。”淼淼非常善良温柔,上去扯了欣然的手,把她拉进了车间里。
欣然临走的时候,还扭过头冲杨天赐勾了一下媚眼。
望着女孩的背影,杨天赐的哈喇子还是流个不停,恨不得把眼珠子挖掉,贴她身上。
从欣然进屋子开始,杨天赐就一直盯着女孩看,眼睛一直没有错位。
他的猥琐把旁边的小凤气得不行,女人上去拎了他的耳朵,怒道:“看!还看?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刷上双面胶,粘她身上啊?她很美吗?”
小凤抓着丈夫的耳朵使劲拧,杨天赐立刻呲牙俩嘴:“哎呀,媳妇饶命,饶命啊,耳朵掉了……。”
“你告诉我,她是不是很美?”小凤接着逼问。
“她那有你美啊?你才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杨天赐赶紧巴结。
“那你为啥死盯着人家看?难道她的屁股上长了鲜花?”
“不是!我就是觉得这女孩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
“啊!你跟她一见钟情了是不是?杨天赐,你变了!!”小凤一跺脚,气得都要哭了。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小凤当然有权利吃醋,而且她心里特别嫉妒。
欣然真的很漂亮,长得细眉大眼,又白又滑。
南方的女孩跟北方的女孩不一样,因为水土的问题,北方的女孩再怎么好,也显得皮肤粗糙,肤色发黑。
南方雨水调匀,空气湿润,女孩的皮肤是那种天然的粉白,红也是白里透红,特别地干净。
按说小凤从前也是美女,可跟欣然比起来,就跟萝卜白菜差不多了。
毁就毁在了那张脸上,右边面颊上那块被狼撕裂的咬伤,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这让她自惭形秽。
杨天赐可是人中之龙,那个女孩不喜欢?小凤觉得只要自己手一松,丈夫就会跟人跑了。
“哪儿有啊,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就是多看两眼嘛。”杨天赐赶紧安慰小凤。
“多看两眼也不行!不准看,不然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灯泡踩!”小凤仍旧气鼓鼓的,小胸口上下起伏。
“好,我以后不看她,只好看你好不好?啧啧啧……。”他抱上小凤亲了两口,媳妇这才不闹了。
欣然就这么进了杨天赐的工厂,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起初,她就是个普通的洗菜妹,潜伏到杨天赐的身边,就是在寻找机会。
男孩的功夫她可领教过,三年前在G市就亲眼见过。
她的父亲于八爷可是五湖帮响当当的人物,半壁江山是用拳头打下来的。
年轻的时候,八爷一把砍刀抡起来呼呼生风,万夫莫敌。
可那天被杨天赐挑断脚筋,却毫无反驳之力,可见姓杨的功夫有多好?
他那条狗也厉害,跟头狮子一样。
尽管自己经过名师指点,功夫不弱,可仍旧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必须循序渐进,逐个击破,摸清他的底细,然后才能出其不意,奋力一击。
欣然是个心细胆大有智慧的姑娘,绝不敢贸然轻敌。
培训的期间,她在工厂干活很卖力,夜以继日劳动,要搏得杨天赐的信任。
她也很聪明,啥都是一教就会,上去机器就会操作。
别的女孩培训需要两三个月,她一个月就能熟练操作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