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响,但是力量不大,淼淼站立不稳,跌倒在了床上。
这个时候,欣然还哭开了,冲外面呼喊:“天赐哥!天赐哥!”
杨天赐听到了呼喊,赶紧冲进了女工宿舍,问:“咋了?”
“淼淼姐她……打我,抽我的耳光!”欣然抬手捂着自己的面颊,嗲声嗲气,委屈地道。
淼淼做梦也想不到,这丫头恶人先告状,分明是她打了她。
杨天赐一听就急了,怒道:“姐,咋回事儿,你们怎么都欺负她啊?欣然的命好苦的……。”
淼淼蹭地从炕上跳了起来,怒道:“谁欺负她了?你眼瞎了?她欺负我好不好?”
“你还狡辩?姐,你太让我失望了……。”
淼淼浑身是嘴,反而说不清了,抬手指着杨天赐的鼻子怒道:“行!你向着这个小狐狸精是吧?我跟你一刀两断!”
说完,她捂着脸也哭着跑了。
欣然的嘴角就裂出一股难以觉察地狞笑。
杨天赐赶紧关心她:“欣然,你疼不疼?我瞅瞅,帮你吹吹……。”他还帮着女孩检查伤势如何。
欣然不失时机,立刻扎进了杨天赐的怀里,撒起娇来。
杨天赐竟然没有反抗,任凭她偎依,任凭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划拉。
“天赐啊,我在工厂老是被人欺负,咋办呢?”女孩问。
杨天赐想了想:“要不然,我让你做主管吧,可以管理工厂所有的女工。”
“不行啊……工厂的所有女工我能管理,可管不住淼淼姐,她还是会欺负我。”
“那你想咋着?”
“我想当工厂的总经理,位置要在淼淼姐以上,这样她就不会欺负我了。”
“啊!”杨天赐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女孩的胃口真大。他犹豫了好久,才说:“不行啊,你刚来没多久,就做总经理,别人会说闲话的。”
“那你咋着才能让我做总经理?”
“不如……过段时间,你表现好,我就让淼淼姐把位置让出来。”
欣然点点头说:“好,我一定好好表现……。”
就这样,当天下午,杨天赐就让欣然做了主管领班,三十多个女工,全部归她调遣。
目前,她逼走了小凤,几乎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就是逼走淼淼,让杨天赐众叛亲离。
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将整个工厂的管理权全部收入麾下。
可自己必须要有所付出,她明白如果不付出,那么重要的位置,杨天赐是不会交给她的。
所以,一个礼拜以后,半夜,她偷偷摸进了杨天赐的房间。
当时,男人睡得正香,正在打呼噜。
欣然选择这个时候下手,是有所准备的。
小凤被杨天赐赶走了,一个礼拜的时间没有媳妇抱,他一定憋得慌。
如果自己投怀送抱,杨天赐一定熬不住。
可雪白的身子就这么给他……亏大了。
没办法,为了接近他,为了给父亲的断腿报仇,为了夺回属于自家的财产,必须要这么做。
于是,她咬咬牙,推开了男人卧室的门。
进去屋子的时候,那儿都黑灯瞎火的,杨天赐的屋子里泛出一股男人雄性的汗气,还有女人迷人的芳香。
那芳香是小凤从前留下的,雄性的汗气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让她着迷。
她的心也跟着跳起来,自己才十八岁半啊,还不到十九岁,仍旧是闺女的身体。
反正这破身子也不值钱,糟践就糟践了吧。
于是,她来到窗前,扣子一拉,裙子轻轻滑落,一副洁白无瑕,水灵灵的身体就那么呈现在了暗夜里,月光的照耀下,女孩全身泛出一团光华,好比仙女下凡。
她毫不客气揭开男人的被窝,出溜了进去。
杨天赐睡得正香,鼾声如雷,忽然,一具女人香喷喷的躯体抱上了他,粘上了他,他以为是小凤回来了。
女人就是女人,夫妻哪有隔夜仇?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
一个礼拜的时间,自己熬不住,小凤也熬不住。
所以,杨天赐没客气,抱上她嘿嘿一笑说:“亲爱的,我早知道你要回来,认输了吧?”
紧接着,他在欣然的身上又亲又搂。
他把她当做了小凤,亲她的唇,吻她的脸,摸她的腰肢,摸她的乃……香甜,温暖,柔滑,让他如醉入迷。
欣然的全身都在颤抖,气喘吁吁,眼睛一闭,两行委屈的泪水从鬓角上悄悄滑落。
二十来岁的男人已经胡子拉碴,而且胡茬子非常硬,好像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亲到哪儿,欣然的哪儿就燃起一团火。
她等待着那个暴风骤雨的时刻,也害怕那个暴风骤雨的时刻。
反正女人都要痛一次,被谁弄痛,都是一样的。
杨天赐抱着那个身体,摸了几百遍,亲了几百回,手掌上的老茧跟锉刀似得,拉得欣然浑身只痒痒。
就在男人的嘴巴靠近她那个地方的时候,忽然,她浑身打个冷战,痉挛了一下。
杨天赐停止动作问:“媳妇,你咋了?”
欣然没做声,知道自己害羞了,恐惧了,迷茫了……抽搐好久,终于一点点松开了那个地方。等待着男人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