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的群众都说她俩是天生的一对,女人大四岁不算个啥。
可等来等去,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杨天赐竟然娶的是小凤,还跑大西北给人做了上门女婿。
他把她给坑苦了……。
“欣然你嘞?你多大了?”淼淼问。
“我……二十一了。”欣然回答。
“真是不敢相信,你二十一岁就有这么大的成就,成为了天赐手下的总裁CEO。”淼淼感叹一声。
“你也不简单啊,是咱们蔬菜工厂的厂长兼总经理。”
按说,她俩都是事业有成,不少挣钱,可感情上却很贫穷。
“欣然,现在你还喜欢不喜欢天赐?”淼淼又问。
“喜欢,你嘞?”欣然反问。
“也喜欢……。”淼淼回答。
“姐,你喜欢天赐哥这么多年,到底心里苦不苦?”
“苦,有时候疼起来,心跟在油锅里煎一样。”
“我也是,可人家不属于咱啊,咋办?我的心痛得在滴血,咋办啊?”欣然竟哭了,泪水打湿了枕巾。
淼淼也哭了,咿咿呀呀,两个女人哭成一对。
淼淼提议道:“要不然咱俩骂他吧,一起骂他,心里就好受点……。”
“好!一起骂。”
接下来,两个女人果然一起开骂了,异口同声:“杨天赐!你是王八蛋——!杨天赐!你生儿子没鸡儿,生闺女没眼儿——!
杨天赐,祝你跟小凤鸳鸯戏水,一块淹死!比翼双飞,一块摔死!
杨天赐!你就是个畜生,秦兽!不是人造的——!”
两个女人这么一骂,弄得杨天赐在回家的路上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擦擦鼻子闷得不行,奇怪地说:“谁骂我嘞?”
骂够了,两个女人又一起笑了,说:“骂完了果然很舒服,好爽!”
欣然又问:“淼淼姐,你这么喜欢天赐哥,这些年是咋熬过来的?有没有啥妙招?”
淼淼一听,竟然害羞了,红了脸,说:“我有个绝招,但一般人不能告诉她。”
“啊?真的,你把这绝招教给我呗?好姐姐。”
“不行不行!我这个绝招不能外传的。”
“淼淼姐,你太不够意思了,别人不传,我你也不传?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咯吱你……。”欣然说着,果然来咯吱淼淼,两手在她的腋下捞,哈她的痒。
淼淼被哈得满床打滚,一个劲地求饶:“哎呀!好妹妹,松手啊,马死了,羊死了……放过我了,告诉你还不行吗?”
欣然这才松了手,把耳朵凑过来准备聆听。
淼淼在她的耳朵边低语几声,欣然就傻了眼,大吃一惊:“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排除对他的思念?”
淼淼说:“要不然还能咋着?你试试,效果很好的。”
其实淼淼传授给欣然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想着杨天赐玩……自摸。
每天晚上,女人都是这样排除寂寞的。
杨天赐跟小凤在那边鼓捣,她一个人在这边鼓捣。
那边山呼海啸,天崩地裂,她一个人在这边的屋子里神魂荡漾。
天赐最近想要孩子了,跟小凤没白没黑地折腾,淼淼在这边受不了,脑子里想象着他俩纠缠的样子,两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她的身子也不住乱挺,摸来摸去,挺来挺去,身上的衣服就没了,浑身光溜溜的。
她的手摸自己的脸腮,脖子,胸口,肚子跟两腿,摸到哪儿,哪儿立刻就会着火。
那边的杨天赐跟小凤到达愉悦的巅峰,淼淼也跟着他们在这边颤抖。
颤抖完,被子湿了,身上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粗气。
那边的激情退去,她的激情也会跟着退去。
每天晚上,她都是这么聊以慰籍。
她跟欣然是同病相怜,所以才把这个办法告诉了好姐妹。
欣然听了以后惊讶半天,张大了嘴巴。不知道为啥,心里一阵酸楚。
难道自己也要跟淼淼姐一样,靠自摸度过余生?太苦了……。
这天晚上,欣然一直没睡,女孩子再次有了心事。
第二天早上起来,开车回到蔬菜工厂的时候,她依然没精打采,整整一天都是魂不守舍。
晚上,她还是住在自己的单人宿舍里。
果然,跟淼淼说的一样,杨天赐又开始跟小凤鼓捣了。
俩人的声音很大,杨天赐发出一声声吼叫,小凤在那边咿咿呀呀。
从前,欣然就听说过娘娘山人有喊炕的习俗。杨天赐不但没有让喊炕的习俗磨灭,反而发扬光大,传遍了走过的角角落落。
她不知道淼淼说的那个办法管不管用,决定试一试。
于是,她的手也开始在自己的脸腮上摸,脖子上,两腿跟肚子上摸。
这一摸不要紧,她的身体就不断颤抖,痉挛,扭曲。
立刻啥都明白了,自摸还真是一种好办法。至少保证了身体的纯洁,干净而又卫生……。
扭曲过来,再扭曲过去,欣然所有的衣服也不见了,浑身好像着了火。
她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这边滚到那边,那边又滚到这边。
甚至觉得自己升天了,成仙了,脑海里魂牵梦绕……。
她的嘴巴里也发出一声声呢喃:“天赐……抱紧我……天赐……别松开啊……。”
最后,她被一道闪电劈中,跟那边的一对男女共同掉下了深森的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