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男人挨打,立刻跟杨天赐搏斗,还用拳头捶打他的肩膀。
一边打女人一边呼号:“不好了!抓人啊……杀人凶手来俺家了。”
杨天赐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啥也不顾,抬手就是一拳。
当!一拳打在女人的后脖颈子上,黄涛娘白眼一翻,趴在了被窝上。
她里面啥也没穿,两个屁股蛋儿又白又大……跟高射炮似的。
屋子里灯光明亮,杨天赐把女人的哪儿瞧得清清楚楚。
“他娘,他娘!!”黄镇长发现杨天赐下了重手,赶紧呼唤女人。
可杨天赐眼疾手快,又把他拉了回来,一记飞脚,老黄从炕上被踹到了地上。
杨天赐再次跳下土炕,首先将他的两条手臂拉脱臼了。老黄又发出一声惨叫。
“说!到底为啥害我?咱俩有啥仇?”
老黄接着摇头:“不知道啊,不是我,你想屈打成招?”
“招你麻痹,不承认,我让你生不如死……。”咔咔两下,他又掰断了他的两根脚踝骨。
这一下老黄在地上打着滚嚎叫起来。
杨天赐拿起一条手巾,堵在了他的嘴巴上,不让他出声。
可就在这时候,房门忽然又开了,另一条人影同样从门口窜了过来。
那个人蒙着面,杨天赐没有看清楚是谁,那人的手爪直奔他的面门就抓。
杨天赐没办法,只好丢下老黄,迎接那人的攻击。
铁拳跟手爪撞在一起,当当作响。
杨天赐的功夫绝不是白给,上次受伤完全是麻痹大意。
这次就不同了,半个月的逃亡生活让他时刻保持了警惕性。
尽管那人的招式非常迅猛,可他还是生生挡了回去。
那人发现一击不中,身子滴溜溜一转,手爪好比狂风暴雨,直奔他的肩膀,胸口,肚子再抓。
杨天赐连连后退,飞身跳出了卧室。
那黑影又从卧室里出来,追到了客厅里。
两个人拳来脚往,大战了二三十个回合,杨天赐忽然发现客厅的茶几上有一把水果刀。
意念一动,那把水果刀已经落在了手掌里。庖丁解牛术瞬间展开,咝咝啦啦几声脆响,黑衣人身上的衣服就被肢解了,化作千条万缕。
那人的胸口上足足被划了几十刀。
黑衣人一愣,发现不是对手,拔腿竟然跑了。
杨天赐没办法,同样冲出了屋子,跳出围墙跑了。
他跑出去十多分钟,黑衣人才进来,帮着老黄接上了手脚,然后扯去了他嘴巴上的抹布。
“你……你是谁?”老黄问。
黑衣人拉掉了蒙面的黑纱,闪出一张长满白胡子的脸。
“黄鹰,咋是你?”黄镇长认出来了,竟然是黄鹰。
“没错,就是我,咱俩是一个战壕的,你挨打,我不会不管……。”
“你……你害死我了……。”黄镇长埋怨一声。
其实陷害杨天赐的计策,就是他跟黄鹰合谋设计的。杨天赐酒杯里的蒙汗药,也是黄鹰下的。
丽丽后背上那一掌,同样是他的杰作。
不这样,就无法把杨天赐送到监狱去,终于成功了,杨天赐成为了杀人犯。
纵然不能一下要掉他的命,至少可以让他逃亡天涯,流离失所。
总算为儿子田大海报仇了。
杨天赐从黄镇长家跑出来,一口气窜出去老远才停下。
虽然没有摘掉那蒙面人的的黑纱,可他已经知道那是谁了。
从招式跟身法上看,分明就是黄鹰,想不到这老家伙竟然来到了大西北。
他立刻明白,这是两个坏蛋合谋陷害的自己,可根本没证据,也无法洗脱自己的清白。
他跟家里彻底失去了联系,知道工厂的电话,爹跟娘的电话,还有小凤的电话,甚至王子强的手机也被警方监控了。
别管跟谁打,都会暴露自己的目标。
杨天赐有做特种兵的天赋,甚至比特种兵还要厉害。
不是想查清楚自己的冤案,他早就跑得没影了,没人能抓得住他。
回到城外一座桥洞子底下,他拿掉脸上的鸭舌帽,显得很沮丧。
黄镇长早有准备,他死不承认,也拿他没办法。
下一步该咋办?如何跟爹老子联系?目前只有父亲杨进宝可以帮他昭雪沉冤了。
正在迷茫的时候,忽然,一条白影闪进了桥洞子。
杨天赐眼疾手快,身子一转,嗖!就把那人的身体揽在了怀里,右手的手爪扣在了那人的咽喉上。
怀里的身影却剧烈咳嗽起来,说:“天赐,松手啊……我……我是……欣然啊。”
杨天赐仔细一瞅,果然是欣然。
“丫头,你咋来了?”他松开她问。
“冤家,我几个月没在家,你咋就搞成了这样?搞成这样啊?!呜呜呜……。”欣然抱上男人哭了。
她嚎啕大哭,把男人的衣襟都弄湿了。
其实欣然早就回来了,已经来到猫儿镇五六天了。
一个礼拜的时间,她没有回工厂,一直在寻找男人的下落。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她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