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对了,还有他孙子,老子要弄死那小崽子,让姓杨的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黄鹰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眼睛都红了。
“你敢!你敢动我外孙子一下,姑奶奶就咬死你!!”小凤娘一听也急了,狠狠盯着黄鹰。
“你也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我要让杨进宝付出代价!让杨天赐也付出代价……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算你倒霉,谁让你是杨进宝的亲家,杨天赐的丈母娘?老子要把你先贱后杀,再贱再杀……哈哈哈……。”
俗话说饱暖思银欲,吃饱喝足的黄鹰经过一天一晚的调养,他的精神又焕发起来。
更何况小凤娘没穿衣服,哪儿都是白的,在红薯窖灯光的照射下亮光闪闪。
他立刻伸手抓她的大乃子,摸她的屁股。
小凤娘知道逃不掉了,心说随便吧,爱咋着咋着……于是她眼睛一闭,任由老头子摆布。
黄鹰当着田海平跟死鬼小豆子的面,把小凤娘再次按倒在了地窖的铺盖上。
老家伙在女人的身上又亲又啃,弄了小凤娘一身的唾沫。他的手也摸女人的脸,抓女人的乃子,摸遍了她的全身。
小凤娘被压在身下,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她没有反抗,因为被捆绑了,根本反抗不动。
再说她还怕黄鹰不高兴了,真的祸害她的外孙子。
于是只能忍,任凭老家伙在她的身上驰骋,耸动,颤抖……。
女人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瞅瞅旁边的死鬼小豆子。
小豆子死不瞑目,脑袋歪在一边,死鱼眼正好跟女人四目相对。
小凤娘一边流泪一边心里默念:“满仓啊,豆子,不是俺对不起你俩,真的是迫于无奈啊……如果你俩在天有灵,就变成鬼,把黄鹰咬死吧……撕碎他……。”
小豆子的尸体都凉透了,发硬了,死鱼眼里也失去了光泽,根本跳不起来。
所以,小凤娘就显出一股失望。
黄鹰的体格真的很好,足足跟老婆子鼓捣了一个小时才完事儿。
爽完,他点着了一根烟,两手没闲着,还是在女人的屁股上拍打,啪啪有声。
“我抽了一口烟儿啊,快乐活就似神仙儿啊……。”小凤娘的屁股也余波荡漾,颠簸起老高……。
女人的屁股已经被他拍得麻木了,起初还叫唤两声,再后来就变成了哼哼。
黄鹰是非常喜欢拍女人屁股的,小凤娘虽说年过五十,可屁股十分肥大,而且光亮洁白,弹性十足,摸上去柔软,温暖,手感极好。
拍得正欢,忽然不好了,上面的红薯窖盖子被人弄开了,一条人影竟然从上面爬了下来。
黄鹰立刻大吃一惊,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啪嗒!拉灭了地窖里的电灯。
爬下红薯窖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豆子的儿子梁超。
梁超是来找爹老子的,他的爹老子已经失踪整整一天一晚了。
昨天晚上小豆子就没回去,今天早上也没回去吃饭。父亲没回家,梁超就很着急。
他不知道老家伙去哪儿了,但是一定在那个寡妇家的炕上。
你跟寡妇快活就快活吧,倒是回家吃饭啊?也不怕营养不良,精尽人亡?
梁超很生气,于是就满大街乱喊:“爹——!回家吃饭了!爹——!回家吃饭了!”
可整整找一天,也没找到爹老子的下落,于是他很纳闷。
晚饭过后,他竟然一头扎小凤娘家里来了。
他知道爹跟小凤娘是老相好,年轻的时候关系就不错。
自从娘死了以后,爹跟小凤娘的关系就更加密切了,他俩一定在一块。
梁超来到小凤家,推推院子门,没推开,立刻知道里面有人。
喊两声,没人答应,他就从墙头那边跳到这边。
进去院子,他继续寻找,呼喊:“大娘——大娘——!爹——你在不在啊?”
家里屋门开着,厨房的门开着,可里里外外一个人也没有。
于是,他产生了疑惑,人嘞?哪儿去了?
正在纠结的时候,忽然,一阵声音从红薯窖的入口处传来,咣!咣!咣!啪嗒!
隐隐约约,他可以分辨到那是一只大手拍屁股的声音。
梁超就吓一跳,心说:妈拉个巴子的!我爹可真厉害,竟然跟小凤娘钻了红薯窖……别人都在玩车震,这俩人竟然玩洞震……。
于是,他只好打开入口的破铁锅,顺着绳子向下出溜,一边出溜一边说:“爹,大娘,别玩了,该回家吃饭了……。”
红薯窖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跳在地上,梁超啥也看不清,于是只好拿出打火机照亮。
这一照不要紧,眼前的情景吓得他毛骨悚然。
首先看到的是爹老子的尸体,小豆子已经死了,尸体僵硬,眼珠子都怒出了眶外。
“啊!爹!你咋了?”梁超赶紧扑了过去,伸手在爹的鼻子下面探探,已经没了呼吸。
于是他尖叫起来:“救人啊——!我爹死了!救人啊——!”
可刚刚喊出两句,脖子就被人扼住了,紧接着嘎巴一声,他听到了自己脖子骨头断裂的脆响。
紧接着眼前一懵,同样啥也不知道了。
就这样,梁超同样被黄鹰掐死在了小凤家的红薯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