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将整间卧室都仔细的扫了一遍。
再也没有看到类似的黄符。
他坐窗下,看着东厢房方向,吐出一口浊气,嘴角现出一丝苦笑。
一直对符法感兴趣,所以,前些天,看到百宝囊里的书架上有不少关于符法的书,便挑了几本封面上标有“入门”二字的出来看——书架上的书不但是分门别类摆放,而且在书皮上还标有“入门”、“基础”等两种字样。字迹苍劲古朴,自成一家。既不是太师祖在手札里的字迹,也不象是师父的。沈云猜测,极有可能是祖师亲笔所写。
看了这几本书后,沈云对符法有了初步的认识。
正因为如此,当他发觉床角暗处的这枚子符时,立马认了出来。于是,当晚,他没有和往常一样在卧房里学着画符,而是看书至半夜。
不过,他看的并不是先前摆在枕头上的那本游记,而是一本符法书——据书上说,子符其实相当于布符者安装的一只眼睛。和人眼一样,只要有东西遮在它前面,它也是什么也看不到。沈云原本可以随手用被子遮住子符。但是考虑到布符者只能是古氏三兄弟。而他们特意找上门来套话,并且监视他,如果他不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监视一晚,不知道他们之后还会兴什么名堂。故而,只是装着靠近灯光,用背对着子符。
百宝囊一直被他贴身收在怀里。有自己的后背挡着,他可以随意的换书。
发现子符,对沈云来说,意味着,他与古氏三兄弟的交情到了头。从此以后,他不会和以前一样信任古氏三兄弟。
师父说的对,这就是江湖。
沈云抹了一把脸,起身去东厢房里。
翻遍房间,没有找到子符之类的存在。沈云将古氏三兄弟昨晚用过的被褥、枕头等物,全抱进厨房里,塞进灶膛里,烧得连渣都不剩。
此举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他所知甚少,古氏三兄弟却是老江湖,天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这些东西上动什么手脚?
为安全起见,他们用过的东西,他还是一把火烧了的省事。
至于古氏三兄弟为什么要特意找来套问那晚他的去向,并且还布下子符监视他,沈云昨晚想了许多,也未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想不清,就不要想。反正以后与他们兄弟三个相处,多长点心眼就是。
师父说过,日久见人心。如果以后再与古氏三兄弟交往,就不信他们不会露出行迹来。
归根到底还是自己太弱,奈何不得他们三个,不然的话,只管拿着子符,直接去问他们就是。何至于如此憋屈?
沈云握了握拳,回到卧房,从一角的柜子里取出沙盘,坐在桌子边,以手指代笔,开始默画昨晚新学的新符文。
按照书上所说,符法是有符文的。画符之前,当先练画符文。最好是从一开始就在专门的黄符纸上练习。然而,这些天,沈云找遍玉溪镇,也没有找到书上所描述的“专门的黄符纸”。这里的香烛铺子里卖的黄符纸都完全不符合要求。既然如此,他索性就和最初学写字一样,自制了一个沙盘,练习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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