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疯狂追杀。”吴坊主故作苦笑,歉意的向沈云抱拳告罪,“主公之计,甚妙。只要顺王爷敢向我们伸爪子,我们就最快最狠的剁掉之,唯有这样,才能吓住顺王爷,叫他不敢再伸爪子。”
“剁掉他的爪子!”
“主公,这个任务交给我赵大勇吧!我的斧头最适合剁爪子了。”
“我觉得吧,我们神箭营堪当此大任。”
……
见此情景,吴坊主反倒是默声坐回了蒲团上,深藏功与名。
就这样,大家都管这一条计策叫做“剁爪子”,在会上全票通过。
另一边,顺王爷也是不负众望。昨天将晚时分,他得到了仙门驻仙都的理事处轮值长老的答复——经查,王爷所寻之沈云非仙门弟子。
原来是区区散修。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顺王爷当即叫来一名属官:“明天上午,你点一队府兵,去把姓沈的抓来。”姓沈的无视衙差们的传话,就是给脸不要脸。依着他早些年的性子,马上就把人抓过来,先扔水牢里关上十天半个月的,长长眼力劲儿。谁叫他近些年心地越发的软了呢?念在沈小子打通了一条南北粮米商路的份上,他且容其好好的过完人生之中的最后一个冬至节。
属官不是头次出这种任务。王爷不急,他也不急。第二天早上,他练完功,吃罢早饭,又喝完了饭后的养生茶,这才从从容容的点了一队府兵出府。
不想,他领着人刚出了顺王府的东角门,就看到早早的被他派出去通知沈云的长随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不好了!不……好了……”大冷的天,长随硬是跑出了一身大汗,脸儿煞白,上气不接下气。
“呸呸呸!大清早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属官赶紧的将人喝住,“沈云不肯还是怎么着?”
长随使劲的摆手:“跑了!跑了!”
“沈云跑了?”属官听得两只眼皮子乱跳。
“全跑了。铺子里,还有三条街,都看不到人。”眼珠子滴溜溜的看了那队府兵一眼,长随靠上前,在属官的耳畔轻语,“小的跟周边的人打听过了。昨晚还看到铺子和街口有人出入。姓沈的应该是今儿一大早领着人跑了。”
这会儿,属官不敢再磨噌,转身就提起袍角往府里跑。
当然,他不会说沈云是今天一大早跑的,而是将时间往前提了一夜。
听说沈云是昨天下午闻风而逃,顺王爷气得摔了最心爱的玉茶盏:“肯定又是仙门那边故意走了风声。那群东西就是见不得我们这边好!”
不过,他也还没有完全气糊涂,冲属官吹胡子瞪眼睛:“安大海,你再去点一百府兵,把人给爷追回来。”
安大海为了遮掩自己的失误,这回利落得很。少顷,他先派出去了一队探马。没过多久,他带着亲自挑选出来的一百府兵,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打马冲出了城门。
傍晚时分,探马们纷纷回报:“报——,前面五里,发现逆贼!”
“报——,逆贼潜入黄公谷!”
“报——,逆贼在黄公谷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