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有些恼,抡起拳头就打了他一下,“容景墨,你放开我!”
容景墨目光凝视着她的眼睛,双臂圈固着她,没松开,反而愈发地收紧。
白星言气急,踮着脚尖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她咬人的时候,半点不留情。
容景墨前晚车上就不知道被她咬过多少次,这个时候肩膀上还全是深深浅浅的齿痕,没想到今晚她变本加厉。
白星言胸口火气噌噌的,每次只要一想到那晚的画面,怒意就开始往上窜。
她咬得很用力,甚至刻意用牙齿磨了下自己咬出的齿痕。
这个季节,刚刚立秋,天气还很热。
容景墨衣服的布料薄,隔着衣服和直接咬在肉上没什么区别。
肩膀上火辣辣的,但是,他却依旧没将她推开,甚至任由她为所欲为。
等到白星言牙酸了,咬够了,火气发泄得差不多了,才将肩膀上挂着的她扯下来,再次圈固在了怀里。
“那晚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抬起她的脸庞,迫使她看向自己,他说得认真。
白星言目光黯了黯,背转过了身。
“事后解释更改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淡淡地丢给他一句话,扯开他的手,她径直往楼上而去。
容景墨僵硬站在客厅,头疼得厉害。
上楼的时候,白星言已经早早睡了。
她的生物钟是十二点多睡觉,但是,这个点才十点过,亚瑟才刚睡。
和小家伙挤在一张床上,陪着亚瑟入睡的时候,她将就着在他床上就这么睡了。
容景墨推开亚瑟房间的门,盯着屋内的母子俩看了看,没有打扰。
回到主卧室,想着这次矛盾的着火点,他有些恼火。
一个电话打给手里的人,容景墨怒得找人当晚把那家俱乐部给炸了。
……
白星言第二天起得很早,早餐的时候,习惯性地拿起报纸看了看。
她拿的那份是社会方面的新闻,头版报道的是巴黎一家俱乐部昨晚半夜发生爆炸,死伤好几个内部人员的事。
白星言盯着俱乐部的名字看了好一会儿,愣了那么一下。
容景墨这个时候正好跟着进入餐厅,在她身边落座,瞥了报纸一眼,只一眼,他的目光随即移了开。
白星言侧过头盯着他看了看,不动声色在观察他的反应。
他的脸色,淡定得很,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小的事。
“你做的?”白星言试着问。
“嗯。”容景墨承认得坦坦荡荡。
俨然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他漫不经心喝了起来。
白星言没再多问,坐在他身边,安静地把早餐吃完,和他错开时间,她开着车自己去了公司。
晚上的时候,还没到下班时间点,容景墨的车和往常一样出现在了霍氏大楼外。
白星言下楼,目光往车内的他方向飘了飘,没理会,拿着车钥匙就想坐自己的车。
才刚走过去,手腕却被容景墨按压了住。
也不管周围有那么多人,打横将她抱起,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车前,他粗暴地将她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