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勾着唇角在轻轻地笑。
他的笑容很浅,但是,映着冬日午后的阳光,以及身后的繁花,却格外的潋滟。
他不说,白星言只能自己去猜。
先他步入园中,缓缓地走在长长亚伯拉罕欧月搭乘的小道上,边走,她边在沉思这个问题。
想着想着,她像是被人敲了一棒。
眼底像是有星光零零散散散落,侧过头,目光看向他,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你是不是打算把这里……”
容景墨只是看着她在笑,眼底的光辉,星辰似的。
白星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唇角一点一点地往上翘了翘,她连着这几天来积压的所有阴霾,瞬间全扫没了影子。
白星言来到这里后似乎很开心,一个人走在前面,她边走边参观了起来。
整座庄园,种植的全是欧月,各种颜色,各种品种,亚伯拉罕,夏洛特夫人,汉密斯顿夫人,奥斯丁……
同一种颜色和品种的月季种植成一个小小的花园,整个庄园,不同的花园相互交错。
欧月,欧洲婚礼上,最常见用于搭建花墙的花。
这座庄园,本身就是最美的婚礼场地。
白星言来了后,在里面参观了很久,暗地里有寻找过园内有没和婚礼有关的其他布置。
然而,除了花,什么也没看到。
离开庄园的时候,已经晚上。
两个人开着车行驶在郊外的马路上,白星言这个时候的心情和来时截然相反,坐在车上的时候,甚至有些得意。
容景墨没有直白的告诉过她,今天带她来这座庄园是为了什么。
但白星言已经把这里默认为了举办婚礼用的地方。
小包子还在莫家的,回到巴黎后,容景墨本想开车回莫家,却被白星言阻止。
一向和儿子一分一秒都舍不得分开的她,突然提出这要求,她在暗示什么,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容景墨秒懂。
这是结婚一年多来,两人之间形成的默契。
侧过头,深深地盯着她看了一眼,容景墨轻轻地勾了勾唇角。
打消转弯的冲动,他驶上了通往白星言公寓的路。
容景墨的车速开得很快,把车停靠在白星言的公寓楼下,刚进入电梯,身体急不可耐地贴上了她的身。
“之后的几天都住这里!”将她圈固在自己和电梯壁之间,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她的身体,他要求。
怕自己没说清楚,顿了顿音,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有我俩!”
他的意图是什么,显而易见。
白星言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指了指两人头顶上方的监控,“你注意一点!”
容景墨压根没当回事,随手把身上的大衣一脱,遮挡在两人上方,他把两人的脸完全挡了住。
“答案!”唇落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下,他催促。
白星言对他无语。
他这么遮着是要骗过谁的眼睛?
“电梯到了!到了!”白星言尴尬得不行,指了指头顶上方的楼层键,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