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胸膛一下地摩挲着她,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了起来。
掌心沿着她瘦削的肩胛骨缓缓地游走而过,滑至她的臂弯,见她没反应,容景墨又试探着往下挪了一寸。
边游走,他边在观察她。
在容景墨看来,生理需求这种事,女人和男人应该是一样的。
白星言是正常的女人,两人又正值冲动的年龄,有那么长一段时间没被他碰过,容景墨觉得,他想做的事,她应该也是想的。
白星言从头到尾只是背对着他,依旧没做任何反应。
然而,对容景墨而言,沉默即是对他的纵容。
至少,她没像前段时间一样,冷着脸抵触他任何亲密的碰触,不是吗?
白星言的沉默,让容景墨愈发的放肆。
只短短几十秒的时间,脑袋里甚至想象了无数种龌蹉的姿势。
太久没尝过荤的男人,一旦沾染了一点甜头,这个时候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游走的手转了个方向,容景墨忽然掀开白星言的衣服,径直就探了进去。
掌心之处,触及的触感软绵,依如以往的每一次。
容景墨这个时候的心情,就像酷热的天气里突然喝了一杯冷饮,身心都是沁凉的。
舒服地叹了口气,他忽然侧了个身,高大的身体将白星言压制了身下。
手上没闲着,边吻着她,他边利索地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来。
白星言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他都熟悉到透,解她衣服这种事,曾经做过无数次,容景墨做起来自然也干净利落。
甚至都不用开灯,准确无误地摸索到她裙子后背的拉链,解开,他的吻再次落在了她的身。
夜,黑沉无边。
小小的房间,像是点燃了一簇簇的火焰,空气有些沉闷。
容景墨的吻落得坚定又霸道,带着久违的眷念,流转在她的肌肤,烙下的印记,深深浅浅。
这个时候的容景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她!
这个女人,是他的妻!是他的!
都已经到这份上了,白星言依旧没有做出任何抗拒,也没推开他的意思。
这无疑鼓舞了容景墨。
白星言这种性子的人,容景墨没期待她能多热情,不抗拒就是对他最好的纵容。
这个时候的容景墨,气血全在往脑门冲。
满怀期待的以为今晚的肉,肯定能吃进嘴里了,然而,都已经快要把白星言剥/光,手腕却冷不防被她按压了住。
“容景墨,你够了没?我没阻止你的得寸进尺,你还得尺进账了?”低低地吼了他一声,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恼怒。
轰!
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来,容景墨所有的动作,定格在了当场。
看了看身下被剥得只剩下内/衣蔽体的她,容景墨体内所有的热血,这个时候像是炉鼎里烧得正旺的火,噌噌的,怎么也灭不下来。
都到这份上了,她叫他停?
这种事能说停就停的吗?
“小白,你就没点想法?”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没有撤离,容景墨尝试着怂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