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处理这种问题上,一向懂得怎么维护白星言。
要是让家里人知道这伤和白星言有关,白星言免不了又要被数落。
容景墨不想这样的事发生,所有类似问题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白星言跟着他回到锦园,把从医院带回来的药放进药箱,想到下午的事故,她忍不住再次盯着容景墨的手看了看,“疼不疼?”
“还好。”容景墨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轻笑了笑。
他是个从不言痛的男人,他说还好的时候,白星言知道,问题其实比她想象的更糟糕。
白星言打从今天看到他后,心情就特别的复杂。
一听他这话,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就翻腾了出来。
盯着他缠着纱布的手看了很久,她的目光随后又转向了他的脸。
容景墨的脸,白星言每看一次都会被惊艳一次,这么好看的人,白星言无法想象今天如果伤到了他脸上,后果多严重。
想着事故发生时的画面,白星言试着问,“当时,就没想过后果吗?就不怕伤了脸毁容?”
容景墨脸上没有任何严肃,甚至牵扯着嘴角笑了笑,“这不挺好的吗?”
他说得半点不介意,仿佛毁容对他而言是多么微小的一件事似的。
白星言有些恼他,低低地吼了声他的名字,“容景墨,你正经点!”
她现在都愧疚死了,他还在这里和她嬉皮笑脸!
容景墨的脸上的笑容在她的话后收敛,神色秒速恢复了严肃,“我是认真说的。如果伤到脸可以让你因愧疚留在我身边,我真希望今天毁的是脸!”
他看着她的墨瞳很亮,眸中像是藏着一片一望无际的海洋。
白星言震撼看着他,许久没从他的话回过神。
容景墨的脸色从未有过的严肃,他在用眼神告诉她,他当时真这么想的!
白星言脑袋里嗡隆隆的,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了很久,回过神,她丢给他两个字,“傻子。”
“我乐意。”容景墨轻嗤了声,把手递给了她,“尿急,麻烦白小姐了。”
他说得直白,半点不懂含蓄是什么东西。
白星言脸上一热,嗔了他一眼,她还是把他扶了起来。
她以为容景墨只是让她扶他去浴室,进去后,都打算自觉地避开,哪知,还没背转过身,容景墨却拉过她的手就往他裤子拉链带。
白星言脸蛋本来就发热,这下跟烧着了似的,轰的一下红了个透。
“大白天的,白小姐在想什么呢?”冷不防的,头顶上方男人的声音响起。
白星言回过神,伪装镇定,“我能想什么?你没想多就好。”
容景墨觉得她的回答有趣,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手伤了,解裤子不方便,白小姐以为我想做什么?”
白星言愣了愣,忽然有点想拍自己。
也是,她都快忘了他手上缠着那么厚的纱布了。
都夫妻两年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彼此都全看过。
挥开心里的尴尬,低垂着脸庞,白星言迅速帮他解起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