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简直不是东西,居然在太皇太后的孝期搞事报复,难以想象皇族怎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徒!”
“此贼子应当出兵讨伐,生擒回来斩首示众,并且从族谱上除名!”
金銮殿上,群情激愤。
御晗沉吟:“藩王作乱,朝廷理应出兵,否则难以扬我国威。诸位武将,可有愿意领兵出战的?”
皇帝发话了,自然就有许多人自告奋勇。
一个大臣却站出来说道:“臣以为,由摄政王亲自出马,比任何一位武将都更让人安心。”
此话一出,就有些大臣也跟着点点头。
虽说杀鸡焉用牛刀,可这一场藩王作乱,归根结底,还是摄政王御千澈惹出来的呀。
御千澈毫不顾及楚王的脸面,当众把他贬为平民,还叫人拖下去掌嘴。
楚王怀恨在心,由此联合几个藩王发起叛乱,并不奇怪。
这些大臣认为,御千澈身为大夏战神,这时候应该负起责任,出场去平定战局了。
御晗摇头:“摄政王尚在孝期,不便出战。”
“罢了。”御千澈正坐在皇帝左侧的虎皮大椅上,慵懒地敲了敲椅子把手,“本王去。”
“可是……”
“如今新帝刚刚登基,太皇太后仙逝,正是局势动荡不稳的时候,必须要用最强硬的手段镇压藩王作乱,才能平定人心。”
御千澈站起身来,即使看不见他的神情,亦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压。
“摄政王英明!”
群臣齐齐鞠躬。
他们都知道,御千澈口中的‘最强硬手段’,代表着怎样的腥风血雨!
……
回到王府后,御千澈只告诉月倾欢,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月倾欢坐在大秋千上摇啊摇,“你要去哪里?带上我,我要跟着去玩。”
“这次出行是为了很枯燥的公务,去的也是荒无人烟之地,你还是乖乖呆在京城罢。”
御千澈随手摇着秋千,淡淡道。
月倾欢扁了扁嘴,“切,自从你当上摄政王以后,整天公务公务的,不见人影,该不会是在外头有人了吧?”
御千澈勾唇,把小家伙从秋千上捞起来。
“要不,你来检查一下,看我身上有没有别人的痕迹?”御千澈捏了捏月倾欢的唇,“用这里检查。”
月倾欢小脸泛着红晕,“想的美,你皮糙肉厚,我才不要吃你。”
“以前不也吃得很开心么?比如,在山洞里那次——”
“啊啊啊,不许说!”
月倾欢捂住耳朵。
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尖,每每回忆起,都不由自主的小腿发软。
御千澈拉开她的耳朵,戏谑一笑,“欢欢想起什么了,怎么身体突然软成这样子。”
“什么也没想,我暂时失忆了!”
“哦?那我必须帮你想起来。”
御千澈把月倾欢放倒在大秋千上,让她的三千青丝顺着藤条倾泻而下。
他的指背抚过她的脸,一路往下,“首先,我碰了你这里……”
月倾欢起初还迷懵着,被他带走了节奏,可片刻后她看到不远处有人影闪动,才猛地推开御千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