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小,尽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林灼灼这个女人今天晚上气势汹汹地杀过来,她到了门口说的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苏茉的骨灰盒,这一点,倒是跟他今天晚上的目的不谋而合,所以面对林灼灼的咄咄逼人,薛景禹除了脸色微沉下来之外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冷冷地叫她滚,而是唇角一勾,笑得意味深长。
“是不是我的女人可不是说出来的!”
他说着,感觉到门口的苏余恒转过来的那张冰冷的脸,心情突然好了一些,嗯,看苏余恒臭着一张脸是很赏心悦目的。
薛景禹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陆璃气急,“薛先生,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将发病的她送去医院,并且内心也是感激他的,之所以来望江酒店也是想给自己洗脱掉莫须有的罪名,可他倒好,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在场的都是成年人,他那句话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
薛景禹却不急反问,“难道我说错了?”
陆璃:“……”又被带进坑里了!
林灼灼见状笑得讽刺,“薛少这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调情,你也不害臊?”
‘调情’两个字钻进陆璃耳朵里,脸色微微一变,苏余恒的神色更加难看,只是薛景禹却笑了笑,语气惬意,“你也知道自己是外人啊?既然是外人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看我们调情,你一个外人站在这里不害臊?”
“你……”林灼灼被气得眼睛都瞪圆了,这个王八蛋几年不见嘴皮子功夫依然了得,跟以前比起来还要嘴贱。
陆璃已经听不下去了,挣脱开苏余恒的手,“你们两人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让我们走!”
听他们的对话简直是越描越黑。
林灼灼这才将目光投向了陆璃,目光里满是打量,瞅瞅陆璃,再瞅瞅苏余恒,眼睛微微一眯,“你到底是薛景禹的女人还是他的女人?”
是薛景禹的女人怎么会又跟苏余恒手牵手?如果是苏余恒的女人又怎么会跟薛景禹大半夜地在酒店一个房间里?
苏余恒眸带怒意,“林灼灼你不要太过分。”
林灼灼看他在极力隐忍,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动手打女人她才如此嚣张,此时见他垂放着的手捏成了拳头,可见是在隐忍着怒气,林灼灼见状心里更是警铃大作,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过分?苏余恒,你把苏茉的骨灰带走就不过分了吗?我就不清楚了,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霸占了她的骨灰不放?既然这么放不下为什么现在又手牵着别的女人出现在G城,苏余恒,看不出来,你也跟某人一样也是口是心非,贱得掉渣!”
房间里薛景禹闻言眉头一挑,目光危险地眯起,林灼灼这个女人指桑骂槐的功力见长,几年不见一见面将他和苏余恒两人都连着一起骂了。
苏余恒听了脸色也难看至极,几人心里各藏心事,唯有陆璃一人听了默了默,看向苏余恒,“苏茉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