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
酒精会让人失去自制力,诱出压抑在心底的情绪,他又变回以前那只容易失控又容易受伤的小兽,用他习惯的方式宣泄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但……这种方式永远只是暂时的,内心的不安和恐惧用占有的方式是不可能真的填补上的。
我精疲力尽趴伏在床上,他压在我身后,一手从我小腹穿过,唇不停的轻啄着我肩上那道牙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软声问:“还痛吗?”
我滚了滚如同浸了沙子的喉咙轻轻摇头,“不痛。”
“真的?”
“嗯。”
他撑起一点身,将我翻了个身面向他,一只手杵在我耳边,俯下身低头在我唇上轻啄了下,“我晕头了。”
我弯了弯唇,“真的没事。”
他垂眸看了看我,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从我身上翻下,“你别动,我去拿毛巾。”
“……好。”
他帮我清理干净后让我先休息,他让人送点吃的东西过来就下楼了。
我是累了,饿的感觉已经没有,闭上眼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他叫我起来的时候已经很晚,11点了,这都赶上宵夜了。
这晚我们睡得很晚,却都没怎么说话,好像要说的都说完了,又好像要说的话太多,说不完不如不说。
第二天我爸妈很早就打电话过来说,我大伯二伯他们要回去了,我挽留他们吃了午饭再走,但我大伯二伯的意思是下午还有事,就不吃了。
瑾燃给宇哥他们打电话,全都酒还没醒,然后他又给一个叫徐助理的打了电话过去,没多会两辆黑色的商务车直接开进小区在堂姐家门口停下。
我和瑾燃送我爸妈二伯他们上了车,看着车开出小区才回去的。
瑾燃妈妈今天没来,能感觉得出,是想给我们多点相处时间。
一天很快过去,日落月出,月落日出,他起得很早,回来的更晚了,从六点,到七点,到打电话让我们先吃饭,别等他。
即便回到家,也就吃饭的时候能说上几句,他吃完饭就进书房,晚上总是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才能听到他走进房间,然后去卫生间漱洗的声音。
距离十一号,越来越近,我每天醒过来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盯着台历发呆半天。
心里很清楚,离别只是暂时的,但情绪无法控制,明白不等于就舍得……
十号那天,他中午就回来了,徐莫北给他放了个早假,说是让他收拾收拾,明天早上十点会让人来接他。
难得的聚在一起是吃午饭而不是晚饭,但却没人说话,而且这顿饭吃得特别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瑾燃忽的抬起头,看向他妈妈说:“明天我就要走了,你记得搬过来。”
“……嗯。”瑾燃妈妈点头。
“还有……”瑾燃顿了顿又说:“麻将馆那边,钥匙在李海爸爸那,你无聊就重新开起来,那边都是熟人。”
我看到他妈妈端着碗的指尖和骨节有些发白,顿了两秒才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