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比如战阵这些因数对他们这行市价的影响都是很大的,所以他们要关注的可不仅仅是价格浮动,还要关注世界等地发生的大事小事,然后评估之后的日子,价格是涨是跌,能涨多少,会跌多少。
眼光一定要快很准,在别人看到局势之前自己已经出手。
另外一点和股票不一样的,就是股票买进了,不管是赚还是亏,还能卖出去。
瑾燃给我打比方说,等于现在这吨矿市价为6000,你可以用市价多一块来买这吨矿,而且只用出多出来的这一块就行。
但是,如果这矿涨了一块,那么你只要抛售出去,那么你就赚到这一块了,但只要跌一块,那你就什么都没了。
我绕不过来,很懵的看他,他笑着摸我脑袋,和我说:“杆杠原理知道吧?这就是一个大型的,合法的赌博平台,有人一夜之间可以赚几亿,有人一夜之间也能赔十几亿都是常有的事。”
作为一个理科白痴的我来说,听完后我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一个劲的在脑袋里绕那一块钱的故事……
他垂眸看了我会,大手握住我的手,“算了,绕不明白就别勉强了。”
“……”
“反正有哥呢,这些事情真不用你操心,你带好煜辉,然后……”他说着,抬手看了看时间,“卧槽!都十二点多了啊!”
“……”哥,你是要叫我去睡好等你么?
“你不困么?”
“还不困,白天睡得多了。”
“可是哥困了啊。”他扶着我的腰将我抽起来,站起身就一边解着衣扣一边说:“哥去冲个澡。”
“……好。”
他走到床前的脚步忽的顿下,转头看我,“要不一起?”
“不不不。”我立马摇头,“我早上洗过了。”
“来嘛。”他直接转身朝我走过来,“天气那么热,我们两个抱那么久,肯定一身的汗。”
“……”我嘴角微抽,“真不用,我还……”
我好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拽了起来,拖着就往浴室走,“乖,要做一个爱干净讲卫生的好妈妈,知道吗?”
“……”我不是不想做,我是怕散了!
半个小时后,我躺在床上,指尖紧紧攥着他结实的小臂,眼泪弥蒙的拧眉看着同样拧着眉在我身上起伏的他。
“阿、阿燃……真要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已经连续纵|欲的一晚的缘故,感官很快麻木,疼痛蔓起。
“再忍忍,马上就好。”
“……”
半响后……
“唔……很痛……”
“好了,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信!
我不仅一点都不信,而且一年半前那种小黑屋的经历又涌上心头……
结束的时候,我一身的汗,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而且我是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或者说,动不了。
他翻身下床,去了浴室,没多会就来抱我,然后还说了句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的话。
“今天怎么不装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