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轻噘了下唇说:“让他们别来接我。”
“啊?”宇哥顿时惊讶了。
“啊什么?老子去了别哭爹喊娘的万一我心软咋办?”
“你心软?!”宇哥声音更大了。
“是啊。”我伸手,拿起桌上的烟盒点了支烟,“所以你让陈二找个兄弟把她左手食指废了,医药费我出。”
“我草,你这叫心软?!”
“还不吗?换了别人这事没那么好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宇哥又说:“真不去?”
“一个女人我去啥呢,就这样。”
“诶——”
“干嘛?”
“听口气心情不好,怎么了?”
“……”我能说我在烦我头发什么时候长出来么?能说我现在看到我食指那疤就想杀人么?“没什么,就是疤开始痒了,不舒服。”
“这样啊……行行行。”
挂上电话,边上的李海就问我怎么回事,我有些无语的扫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陆梓晔,然后鄙夷了李海一眼没吭声,继续看电视。
怎么回事我说得那么清楚李海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只是想知道得更详细一点,俗称八卦。
而我这一眼鄙夷过去,他似乎是感觉到了,瞬的唇紧紧抿起,顿了顿弓腰去拿我丢在桌上的烟,“阿晔,抽烟。”
自从宇哥那个电话后,我这日子就过得一天比一天难熬,身上的疤越来越痒,比疼还难受。
而我妈也不是每天报道了,隔三差五的来看我,麻将也不打了,我知道那个男的应该是回来了……
本来就睡不好的我这段时间更睡不好了,基本才睡没多会就醒,事情也比我想象中的多,因为那几个小子陆续去自首了,七个人一个没少,唯独那两个大点的没来。
即便人找不到,但是知道了是谁找起来也方便,没两天小猫就给我带来消息,说那两个应该是心里清楚这次麻烦惹得大,一个多星期前就跑路了。
我不是太在意,跑了有种就别回来,我这人很记仇的,别真以为几个定罪的弄上来赔钱了事过段时间哥就能把这事给忘了。
我没事就在家里看电视,偶尔想想她,很奇怪的感觉,每次才想起来的时候面目都是清晰的,但仅仅只限于才想起了的那一瞬,紧接着她整个人就都完全模糊了。
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忍不的有些怀疑,我到底是不是见鬼了?又或者真的是我失血过多出什么幻觉了?
可是那种感觉那么真实又那么清晰,而且她说要送我去医院的时候,那些人不都也看着她,不可能集体见鬼吧?
然后我发现,这人真不能想,越想就越在乎,越在乎就越挠心挠肺,越挠心挠肺就越容易钻牛角尖。
比如我开始有些责怪她明明说好了要送我去医院的,结果别说送了,都没到医院瞅一眼,是不是她根本就对我没意思,只是处于同情……
同情两个字才闪过脑袋,我立马否决定掉所有的胡思乱想。
这年头谁还特么会同情谁啊!她一副快晕倒的样子还要送我去医院,怎么可能是因为同情!绝逼是看上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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