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肖书记已经决心以八百万的价格将纺织厂卖出去,那我多做解释也不会有太大的效果。”沈红英看着对方的表情,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既然肖致远已经偏向了八百万的价格,那么想要改变应该很难,尤其是在南高县这样的大环境之下。
看着对方在说完话便转身离开,肖致远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初自己对沈红英这个女人做了一定的了解,娃娃脸的长相,永远都让人有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人虽然离开了,可是肖致远却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里始终在回荡着对方刚刚的那句话:“如果以八百万的价格卖掉了纺织厂,那才是最大的国有资产流失呢!”
沈红英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背后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隐情,资产评审代表的证书他看过,而且也做了了解,此人在临州的名声很高,从没有出现过和任何集团私下有着什么交易的新闻,家庭生活也非常的和睦。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肖致远觉得想要知道答案,必须要和沈红英当面交流。
起身离开办公室,前往了沈红英下榻的酒店。
从县委书记办公室离开,回到酒店的沈红英便打算收拾行李离开,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或许此刻用这样的话形容她的心里最恰当不过。
两次南高之行,沈红英都没有能够如其所愿,这让她对肖致远感到了失望,在这之前,她听闻了肖致远的办事风格,以及南高巨大的发展前途,这才有了打算,将公司下一步的发展方向转来这里,可现在自己的决定似乎有些草率。
听到有人敲门,沈红英疑惑的来到门前,透过猫眼,见到了门外站着的肖致远,不解的打开了门,到:“肖书记,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我是这里的县委书记,只要你还在南高县,我就有办法找到你。”门外站着的肖致远一脸的笑意。
沈红英脸上透露着难以琢磨的笑容,道:“找我什么事?”
“我是专门来向你请教两个问题。”肖致远依旧保持着笑意。
“请教?”沈红英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用这样的词。
肖致远笑着点了点头,道:“能请我进去说吗?”
“肖书记,你就不担心被人发现进入一个女人的房间?”沈红英嘴上这么说,但还是闪身给对方腾出了位置。
从沈红英的身边穿过,走进房间的肖致远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无中生有终归是战胜不了事实,何况我只是前来请教几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走进房间的肖致远,见到对方正在收拾的行李,诧异的问道:“沈总这是打算离开?”
“不走留在这也没有什么事,那还呆在这干嘛?”沈红英的这番话显然带有一丝埋怨的情绪。
肖致远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和对方讨论,而是开口问道:“沈总,你在我办公室说,如果以八百万的价格卖掉纺织厂,那将会造成巨大的国有资产流失,这话是什么意思?”
帮对方泡了杯茶,沈红英笑着端了过来,道:“你特意过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我是专门来向你请教。”肖致远纠正了对方的话,但眼神却有些躲闪。
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沈红英给自己点了支女士香烟,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肖致远来到这,自然就是希望听听对方的分析,同样作为商人,对方应该有着自己的见解,否则一定不会在自己的办公室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
此时坐在那里,手上夹着一直细细的女士香烟,双腿交叉,沈红英大有一种女王范,掸了掸烟灰,道:“纺织厂的那台设备,是前些年从国外进口回来,当时的价格应该是三百多万刀,按照当时的汇率,折算下来应该是两千五百多万人民币,折旧以后加上纺织厂的地皮,总价值应该在四千多万左右。”
认真的听着对方的分析,肖致远时不时的点点头。
将手中已经燃尽的香烟掐灭,沈红英接着说道:“纺织厂这些年的债务主要集中在几家银行,数额大概在两千万左右,再加上工人的工资,以及其他的一些材料款,债务总计应该在两千四百万左右。”
对纺织厂的情况如此清晰,肖致远不禁笑着说道:“沈总对纺织厂的了解,远远超过了我这个县委书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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