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燥热起来。”
他身体的热度传来,确实比先前更甚。沈娴仿佛要被他煨成了一滩水。
苏折还道:“女子暖起来了,身子会很软,而男子却是越来越硬。”
沈娴感受到他起了变化,一个坚硬一个柔软,仿佛最完美的契合。
沈娴朦胧道:“听起来像是情话,我总是能很心动。”
“阿娴,把手指松开,连好好抱一下我,也让你这么紧张?”苏折道,“你的拳头,硌着我的腰了。”
“我又没有握紧拳头,哪能硌着你。”
“就是硌着了,松开。”
沈娴只好松了松手指,不可避免地贴在了他的后腰上。浑身每个毛孔都溢着一股子酥软,她抵不住抱他上瘾的心动,终是手臂渐渐收紧,手指攀爬抚摸在了他的后背上。
那滚烫坚硬的势头,不知何时抵在了她的腿心。
她细细地低喘,才发现不经任何前戏,她也早已经湿润了。
大抵所谓的“行走的春药”,说的就是苏折这样子的人。
沈娴这一次摸得比较大胆仔细,除了苏折后背留下的疤痕,还有他的肌理线条,也通过指腹的触感去感知。
虽然她没有用眼睛去看,也知道他的肌理线条极是流畅优美。他的背脊骨呈现出微微的弧度,自然而然地往下延伸,到了腰椎的地方,微微往下凹陷,有一道浅浅的沟壑。
沈娴把她的手指放在他后腰上的浅壑里,有些趣味地来回轻轻摩挲。
苏折身体绷紧,越发坚硬地碾压着她的柔软,他吻过她的锁骨和颈项,轻咬着她的耳朵道:“明日还要想办法出城,今夜我轻些,可好?”
沈娴埋头在他颈边,轻细地应了一声。
缠缠绵绵的吻落下来,沈娴被吻得芳心迷乱。依稀间苏折扣住了她的手指,十指交缠,而后抵着她的腿心,温柔缓慢而又饱满充实地进入。
他把自己埋在她桃源深处,她仰长脖子,极尽媚骨地浅声低吟。
那寸寸销魂,把她撑开,然后嵌进了她的身体里,滚铁一样的硬热,让她一层层融化成了春水。
她攀紧他,明明想要欢迎他,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不停地收缩推拒他。
苏折嗓音低沉隐忍,“阿娴,你这般绞着我,一会儿我怕会忍不住对你用力。”说着他便提起沈娴的腰,1;148471591054062又往她深处沉了沉。
沈娴的身体抗拒无效,被他披荆斩棘,彻底经入。
沈娴双腿无处着力,缠上了他的腰。
两人由头朝外横躺着变为竖躺着,苏折一手扶起沈娴的头,拿过枕头给她枕上。她的每一次紊乱的呼吸,无不充斥着属于他的气息。
沈娴望着这床,以及正碾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感到敏感至极。
苏折确实很温柔,用力也用得温柔,他细细碾磨着她,她溢出叮咛似呢喃似低泣,身体止不住地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