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励阳可不是这么想的,在他眼中,陆家的东西,我都不能碰。”傅正勋的语气略带着几分叹息。
陆励阳一直介意自己的母亲嫁给他,这是心结,解不开。
“这些身外之物,怎么比得过依雪的幸福……下次见面的时候,你把这份文件交给离开。并告诉他,如果他欺负依雪,就别怪我这个做叔叔的不客气。”
傅正勋的最后一句,就是赤裸裸的警告。
叶曼清没再说什么,但妆容精致的脸,脸色变得极为苍白。
鸿宇建筑集团这20%的股份,是她当初交给他的。叶曼清知道他其实并不在乎,她只是想告诉他,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属于她的一切,都有他的一份。
但她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无论他们当年爱的多深,多刻骨。时过境迁,她现在有自己的儿子,他也和别人生了女儿,他们都有私心,他们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一般情况下,傅正勋每晚都在书房工作到十二点之后才回到卧室休息。
落地古董时钟的指针敲过十二下。
傅正勋推开卧室的房门,房间里仍亮着灯,叶曼清坐在床边哭,见到他走进来,慌忙擦掉眼角的泪痕。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傅正勋皱眉,关切的询问。
叶曼清摇了摇头,沙哑着嗓子回了句,“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曾经的事。”
傅正勋走过去,手臂轻搂住她消瘦的肩,安慰了一句,“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别再胡思乱想,早点休息吧。”
叶曼清把头靠在他胸膛上,忍不住湿了眼角,哽咽着说:“都是我的错,当初,我不该离开你……后来,我更不该回来。”
……
那天分开之后,顾依雪又是大半个月没见到陆励阳的影子。
他的这一点顾依雪还是很喜欢的,不粘人。
她再次接到陆励阳的电话时,正在办公室里看案卷,他打的是她办公室的座机。
“你怎么打到办公室来了?”顾依雪不解的问。
“你手机关机。”他说。
顾依雪拿起放在大班桌上的手机,黑屏,的确是没电了。她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问,“你怎么知道我办公室的电话号?”
“你觉得查一个号码对于我来说是难事?”陆励阳傲慢的语气有些欠揍。
好吧,陆少神通广大,她身边的号码,他想查就查。
“找我什么事?”她又问。
“半个小时后到我公司。”他说。
“我下午约了一个证人见面。”顾依雪说。
这就是间接拒绝他的意思,她今天是真的很忙。但陆少岂是容人拒绝的人。
“你是乖乖自己过来,还是让我亲自去律所接你?”电话那端,随即传来他的声音,低哑而清冷。
顾依雪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服软。
律所的前台还坐着上次为他跳楼的刘晓萌。顾依雪可不希望自己和陆励阳的关系弄得满世界皆知,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好吧,我一会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