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左伊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她想走,却顿时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了。
“你到底是谁?究竟想干什么?”左伊下意识的拔高了音量。
丁雨琪却浅淡的一笑,示意她坐下。
左伊重新跌坐在位置上,脸色发白,有些魂不守舍。
“我刚刚好像没来得及介绍清楚。我老公,哦,不,现在是我前夫傅希鹏,他是顾依雪的堂兄。
因为顾依雪,我前夫先是失业,随后,我们夫妻被赶出傅家,后来,又被逼着离婚。他们甚至连我儿子的抚养权也不肯给我。本来,我已经怀孕了,可是,一周之前,他们安排的那些讨债的人打上门,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意外流产。
他们把我害得这么惨,却只想给我一笔钱就要把我打发掉,他们以为是打发叫花子吗。”
丁雨琪越说越激动,手里的白瓷咖啡杯几乎都要被她捏碎了一样。
她放下杯子后,手微微颤抖的伸进手提包里,翻出了一盒女士香烟,她从里面倒出一根,拿打火机点燃。细长的香烟在两指间燃烧起来。
“有些人就是好命,顾依雪一出生就是顾家的大小姐,娇生惯养。还有一个当部长的生父,又嫁给了陆励阳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
可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因为没有好父母,无论我们怎么努力和付出,苦苦的挣扎,最终,连爱的男人和孩子都保不住。”
丁雨琪最后的这番话,恰恰的戳中了左伊心口最脆弱的地方。
左伊曾不止一次的怨恨过自己的出身和家庭。如果,她像顾依雪一样是个千金小姐,她又怎么会和励阳分开。
她越是愤恨命运的不公,就越会记恨那个站在命运天平上端的女人。
“你说这些,是想让我同情你?还是觉得我们同病相怜,想要和我惺惺相惜?”左伊的语气带着自嘲的询问道。
“我是想帮你。”丁雨琪说。
“你为什么要帮我?”左伊问。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和共同的目的。”丁雨琪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理由十分的充分。
左伊似乎也相信了,但是,她却不相信丁雨琪有帮她的能力。
“你凭什么帮我,你已经混的这么惨了。”
丁雨琪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凭脑子!要不要听听我怎么说?”
左伊只犹豫了片刻,就点了点头,“反正闲着也闲着。”
丁雨琪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小口的抿了一口,里面的咖啡已经凉了,味道越发的发苦,她皱了皱眉放下。然后,缓缓的说:“如果我是你,肯定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左伊刚听她说一句,就脸色扭曲的打断了她,“你既然这么清楚我的事情,想必是已经调查过我了,你应该不会不知道我肚子里的这个孽种是怎么来的吧,我不可能为那种老男人生孩子。”
“我当然知道。”丁雨琪却慢悠悠的,继续说道,“你是为了帮陆励阳,才被强歼,继而怀上孩子的。所以说,即便陆励阳不负责,他也不能袖手旁观。如果我是你,我就把肚子里的东西生出来,即便对他构不成威胁,至少也能膈应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