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体力并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
“……”梁老爷子有些无言以对,他避了避他的目光。
盛誉始终看着他,目光不带悲喜,“所以,外头传南宫莫人品怎么怎么样,那也只是外头在传,你并不了解他,也从未走近过他,所以你没有资格评判他那个人怎么样,因为你也只是听说。”
这话就讲得太直了,毕竟老爷子是长辈,这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得捧着茶水喝了又喝,又不敢辩驳些什么。
“所以梁爷爷,你真的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如此讨厌南宫莫,到底是为了什么?”盛誉早上从梁诺琪那里略知了一二,所以才这么问的,他观察着老人的神色,居然看出了端倪。
话问到点子上,这让老人心里恍然,他沉重地叹了口气,踌躇再三地开口,“盛先生,谢谢你拿我家诺琪当朋友,你刚说诺琪和南宫莫之间什么也没有,你可以保证吗?就算现在什么也没有,那以后呢?我感觉那家伙就是缠上咱们家诺琪了。”
“为什么要让我保证?”盛誉挑了挑眉,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冰冷,“我只能保证我和你家梁诺琪不会有任何朋友以外的关系。”
不远处的门外,女孩儿握着门框,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盛誉刚说的这句话,她眸子里划过一抹黯然,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
梁爷爷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南宫莫并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盛誉闲雅地说,“海贝集团现在由他全权打理,这个季度的总产值在珠宝这块就已经超过我的天骄国际了。”
老爷子豁然抬眸,发现年轻男子的目光中透着一股欣赏,他浑浊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不用怀疑,这是真的。”盛誉又悠然喝了口茶水,“对于我来讲,这种有了竞争对手的感觉很好。”
“……”南宫莫这么厉害吗?
盛誉说道,“你并不了解他,所以你不能以自己的眼光去评判他,从客观上来讲,这些压力应该让梁诺琪承担吗?”
梁爷爷吃惊,又听他说道,“和南宫家有什么恩怨,你应该自己去化解,而不是迁怒于后辈,干涉他们来往并不能从根源上化解问题,反而会让你这个家陷入一种压抑的困顿中,每个人都觉得走不出来。”
“盛先生……”
“梁爷爷,南宫莫没有这么糟糕的,他私生活看似很混乱,但其实一点也不乱,那些女人没有一个爬上过他的床。”盛誉看着他的眼睛,欣赏着他眼里的吃惊,“要不要交友,要交到什么程度,让他们自己去判断吧,放手是最好的选择。”
“……”梁爷爷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嘴,他最终只得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盛誉看了眼天边渐落的夕阳,他放下杯子站起身,磁性惑人的声音从唇间溢出,“诺琪最近负责的项目很重要,我不希望她因为心情不好而搞砸了,出了问题的话我不是不究责,该赔的必须得赔,不用估算,一旦出问题,赔上你大半个梁氏不要不紧。”
“……”梁爷爷胸口骤然一缩。
“孰轻孰重,您自己掂量掂量。”
抬眸看向他,老人发现他这几句话里带着明显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