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男人面若寒霜。
慕战嗤地就笑了:“请问况总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问我这个问题?聂臻是我的未婚妻,我是她的未婚夫,她在哪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而且,她是我的女人,就算我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那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也跟况总没有关系吧?”
况擎野脸色越发黑沉,拔腿大步朝他走过去。
被打翻在地的男人有两个好不容易爬了起来,扑过去阻拦,再次被况擎野打倒在地。
况擎野脚步不停,面部线条绷得死紧,一双猩红的寒眸中紫气吞吐,虽脸色有些苍白,薄唇也没有血色,却杀气腾腾、俨如修罗。
见他来势汹汹,慕战边上的刚刚去通风报信的那个男人连忙抄起边上的一把铁锹,迎面冲了上去。
况擎野眼疾身快,铁锹扫过来的时候,身形往后一退,险险避开,不然,那一铁锹落在他胸骨还没尽好的胸口,后果不堪设想。
对方见一锹不成,又紧接着挥起第二锹狠狠砸下。
被况擎野再次避过,与此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对方手腕。
对方吃痛,手里的铁锹跌落在地。
连忙伸手去捡,却被况擎野回旋一脚将铁锹踢出老远。
两人便赤手空拳打在了一起。
慕战长身玉立在那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直到两败俱伤,而他手下的那人明显落了下风,他才活动了一下颈脖,双手抱拳,按下十指的关节,指节交错的“咔咔”声响起,他眸光一凛,举步过去,加入了打斗。
二对一。
毕竟已经打斗了那么久体力大量透支,毕竟对付那么多人,也吃了不少亏,又加上本身就带着伤,况擎野明显已经有些支撑不住。
但慕战发现,这个男人的耐力同样是强得惊人,饶是这样,也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就像是杀红了眼的杀神一般,将他手下的那人打倒,一脚踩在对方的腿上,直接断了人家的腿骨。
于是就变成了一对一。
“况擎野,我忍你很久了!”
慕战也完全豁了出去,出手狠厉。
况擎野冷嗤:“彼此彼此。”
虽然脸色越发苍白,可出手也毫不留情。
“你以为你今天能离开这里吗?”
“既然你会出来,暴露了庐山真面目,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过我。”
“既然你一人前来,就应该有这个认知,当然了,我知道,在你对我这边一切未知的情况下,为了聂臻的安全,你肯定会一人前来,也不会报警。”
“让你失望了,我已经报警了。”
“是吗?你怎么报的?这里可是装了信号干扰器,别说这仓库里,就是方圆几公里,任何无线设备都没法使用,你手机能打出去吗?”
慕战一副势在必得之姿,越战越勇。
况擎野脸上越发失了血色,却也丝毫不松懈,凭着一股心火强撑。
“聂臻到底在哪里?你囚她做什么?”
慕战不知从哪里突然掏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口划过况擎野的胸口,好在况擎野反应快,后仰一避,可衬衣依旧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有血从里面渗出来。
“况擎野,还以为你一穿越人是铜墙铁壁,能上天入地,有多大能耐呢,还不是会受伤,还不是如此如此而已。”
况擎野瞳孔一缩。
猛地意识过来什么。
“你把聂臻怎样了?”
“让她穿回去了。”
况擎野瞬时脸色大变,“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囚她就是做这方面的实验,你来晚了一步,实验成功了,她穿回去了。”
况擎野自是不信,“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我是商人,无利不起早,自然是好处大大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果能研究出怎样穿越,实现不同时空的可控来回,那带来的经济效益肯定是惊人的,这一项研究如果成功了,那他小慕总前面的一个小字就可以轻轻松松剔除。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他希望自己的未婚妻,将来的妻子,是真正的聂弦音,而不是什么身心都不属于他的绵绵。
两人都不再说话,一门心思打斗。
都是下了狠的人,都是将对方往死里打,自然都伤得不轻。
慕战手上有匕首,况擎野就抽了自己的皮带。
两人最后都成了血人。
将慕战掀翻在地,况擎野几乎拼尽了所有力气,可他依旧没做一丝停留,脚步虚浮地朝里面踉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