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宁,我头好疼!”
“拔牙之后确实可能会有点这样或那样的不适。要不,我让人出来扶你?”
在陆丁宁看来,纪今歌独自一人居住的房子里肯定也有打扫的佣人。
让他们把纪今歌带进屋,然后照看着,这确实是现在最适合不过的。
可陆丁宁压根没想到,纪今歌是这么说的:“家里没人。”
“没人?不是吧?”像是纪今歌这种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他懂得自己一个人怎么生存?
“嗯,搬出来后我只找了钟点工过来打扫房子。”纪今歌说完这话后,就伸手拉了门把。
“你要干什么?”之前一直让纪今歌下车的陆丁宁,这会儿在看到了纪今歌真的开了车门之后,却问了这话。
“还能干什么,下车回去休息一会儿,头疼死了……”
纪今歌说着,还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发疼的脑袋。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才还作势要将车子调头离开的陆丁宁,却拔下了车钥匙跟了上去。
察觉到身后有什么人跟上来的纪今歌,一回头便看到了转着钥匙圈的陆丁宁跟了上来。
“阿宁,你公司不是还有事情么?下来做什么?”
嘴上这么问,实际上纪今歌的心里已经乐呵得找不着北。
嗯,阿宁肯定是关心他才下车的。
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不是说送人送到西天么?”陆丁宁将钥匙一扣,飞舞的车钥匙被她抓进掌心后又被送到了裤兜里。
此刻,单手抄着口袋的陆丁宁就对纪今歌笑得一脸邪肆耀眼,比这帝城花名远扬的纪今歌还要撩人。
可她出口的那话,却让纪今歌的表情近乎凝滞。
“什么送到西天,阿宁你在诅咒我么?”拔牙虽然不疼,但那整个过程都快要了他纪今歌的老命。这会儿他还从陆丁宁的口中听到“西天”这两个字,心情能好才有鬼!
“没有啊,我记得锡元之前说过这一句的。”陆丁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是想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好半响,纪今歌才反映过来陆丁宁应该是想说这一句。
“嗯,好像是这一句!”陆丁宁听到这话的时候,已经站在了纪今歌的公寓门前,并催促着纪今歌快点上来把房门打开。
“阿宁,虽说是差不多的几个字,但意思差了很远!”纪今歌虽然Z文科目一直挂科,但好歹他还是在Z国长大的。
有些话的意思,他自然比陆丁宁这个没有接受过Z国文化熏陶的人要清楚不少。
可被揭了短的陆丁宁,一脸不耐烦:“反正也就是那个意思……别唧唧歪歪不停,赶紧把门打开!”
被催促的纪今歌也只能按照陆丁宁的意思将房门打开,放任这个诅咒他上西天的家伙进门。
只是等陆丁宁进门后,纪今歌却站在门外盯着她悠哉进门的背影。
“我这算是找罪受么?”本来让陆丁宁走的话,现在他就能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休息,祭奠他那颗寿终正寝的蛀牙了。
可现在呢?
拼死拼活把陆丁宁留下来,最后还被诅咒上西天,这不是找罪受是什么?
只是纪今歌还能怎么办呢?
自己找来的祖宗,跪着也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